陆清姝话音刚落,便迈着轻盈而缓慢的步伐朝着台中央走去。
只见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云端之上,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高贵气质。
当她走到那张精心雕琢而成的贵妃椅前时,先是轻轻提起裙摆,然后优雅地转身坐下。
那一瞬间,她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却又不失威严。
她微微抬起头,美眸如同两道利刃一般,冷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宠儿们。
那些宠儿们感受到她凌厉的目光,纷纷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而,陆清姝的唇角却在此刻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容,这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
只听她缓声道:
“下方跪着的这些人,要么是皇室宗族的子孙后代,要么就是朝中重臣的公子哥儿。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都心甘情愿地留在孤身边,对孤唯命是从。”说罢,她轻轻摊开自己白皙如玉的手掌。
一旁的老狁见状,赶忙上前,毕恭毕敬地奉上一杯香茗,陆清姝接过茶杯,轻启朱唇,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待茶水入喉后,她方才再次开口说道,“更何况,大竍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弹丸小国而已。
就凭它,想要与我大肃京抗衡简直是以卵击石!
至于你嘛……能否重回故土,还得看看你那位父王有没有胆量率军攻入大肃京城,将你从孤这里带走喽!”
只见其中一人,看上去年龄大约在九岁至十岁左右,身材略显瘦小。
他原本正静静地跪在地上,动作缓慢而又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
起身后,他迈着小步,一步一步地朝着德宁公主走去。
待走近公主身旁后,他再次屈膝跪地,并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身体微微颤抖着。
此时,陆清姝面色沉静,缓缓伸出手,将手中精致的茶盏稳稳地放在他的掌心。
随后,她又沉稳地抬起另一只手,手指仿若山岳般,托着他低垂的面庞,她微微侧过头,眼神凝视着依旧双膝跪地的单序之。
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且看看,孤无需多言,这些人便会如此恭顺地前来侍奉。你啊,日后需得好生学着才是。”
单序之强撑着沉重的身躯,缓缓抬起饱受压迫的头颅。他直视着那高高在上的身影,目光中既带着倔强又隐含着悲悯。深吸一口气后,他以一种近乎恳求却又坚定的语气开口,“德宁公主您如此作为......还请三思。天道好生,何况他们只是无辜的孩子。”
他暗自思忖,初入大肃京之际,便闻民间传言,德宁公主好美男,将其掳去充作奴仆。
汝若不听母言,便会被德宁公主抓走!美男?望着眼前跪地的一群七至十岁男童,与自己年岁相当,此等岂可谓美男?
如此传闻,想必已传入顺懿皇帝耳中,何以未见顺懿皇帝有所举动?莫非是顺懿皇帝默许不成?
被捧着脸的男童乃是柳尚书之子柳钰珩,德宁公主将手移开后,他便垂首不敢直视陆清姝。
“主人所言极是。”柳钰珩恭敬应和,“新人自当遵循天司阁的规矩,不可有丝毫僭越。”
柳钰珩初来时,性情乖戾,嚣张跋扈,曾劝诫他们仰头抗争,言称我们并非懦弱之辈,奋起反抗!
然他们皆沉默以对,神情木然。直至他受陆清姝一番调教,方变得如此这般恭顺明理,识得时务。
陆清姝垂首凝视着跪地的柳钰珩,沉声道:“何时轮到你开口了?”她的目光转向单序之,“孤问的是他,非你。”
闻得此言,柳钰珩方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叩头谢罪,“奴,知罪!”其叩头之力甚重,额上已有血迹,“恳请主人责罚,奴!”
“老狁。”陆清姝面色沉静地唤道,老狁颔首示意,挥了挥手,随即便有几名太监上前,将柳钰珩拖拽了下去。
柳钰珩犹在奋力挣扎,挣脱之后,他双膝跪地,急声道,“奴,要主人亲自责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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