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卿心念念（19）

“我又不是仙族那群丧心病狂的东西，会用你弟弟的命炼丹，你在怕什么？”

申小豹被打发到一边，只余下申公豹欲言又止。

闻言，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慌乱，面色急切地想要解释，“不、不是这个意、意思，小豹他、他资质愚钝恐、恐不足以……”

江凝黛没什么耐心听他结结巴巴地说话，直接出言阻断，道：“你让申小豹认为我比玉虚宫还要厉害，无外乎想慢慢改变从小给他树立的玉虚宫的正面形象。”

“但仙族之战迫在眉睫，小豹虽向往成仙加入玉虚宫，但他更在乎的是你这个哥哥。”江凝黛话语微顿，锐利的目光直逼申公豹的内心，道：“你既已选择反抗，又何必在小豹面前自欺欺人？”

“小豹他什么都懂，没有必要再瞒着他了。”江凝黛冲着远处的申小豹招了招手，“只要行事正义，又何必在乎是仙是妖。”

申公豹身形巨颤，那些因为妖族之身所受到的所有成见，好似都变成了易碎的玻璃，被人一拳捣碎。

玻璃渣飞溅的到处都是，深深地刺入他的血肉。疼痛好似已经麻木，拳头的主人却也只是随意的甩甩手，说了一句“不过如此”。

所有人都可以说得这么轻松，什么是仙是妖又有什么要紧，可到头来，哪一个不是在抵触他妖族的身份？！

拳头越握越紧，指甲越陷越深，刺痛让申公豹近乎暴怒的心弦勉强回归理智。

他因为妖族之身所受过的成见已经数不胜数，根本不会去相信什么所谓的“何必在乎是仙是妖”。

他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回过身，面色已然平静。

申小豹双手举着一本书，努力地踮起脚尖，想让自己的哥哥看清楚上面的字。

他兴奋的声音从书的下面传来，“哥哥你快看！师傅传给我的功法！！”

《万仙心法宝篆》

古朴的韵味扑面而来，几个大字晃得申公豹心神俱震，光听名字便知是修仙的心法。

而这本心法他也再熟悉不过。乃是天尊众多心法中的一本，确实他遥不可及的存在。（ps：瞎编的，别信。）

如今，却被身为龙族的敖闰，教给了他的弟弟。

申公豹猛地抬头，视线刹那间对上江凝黛染着几分笑意的双眼，好似在说：往后天庭的所有好东西，皆唾手可得。

不知为何，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一般，竟让他有一种抛头颅洒热血的勇猛之心，直想冲上那天庭，把他以往渴望而不可得的所有东西都纳入掌心。

申公豹呼吸急促，热血的心思被申小豹欣喜的声调拉回，“哥哥，师傅说这个心法很厉害，是真的吗？”

申公豹弯下腰，轻轻揉了下他的脑袋，心底的最后那点疑虑也尽数散去。

他说：“嗯，你师、师傅说、说得对，以后就好、好好跟着师傅修、修炼，不准偷懒，知、知道了吗？”

申小豹这才宝贝似的将心法抱在怀里，重重地点了下头，“嗯，我知道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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