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钱,我正欲与洛音一同离开。“诶,阿音,明日便是花灯节了,街坊邻里间有放灯祈福的习俗。尧婶这儿给你们准备了两个,外面怕是早就买不到了。”尧婶边说,边将两个精致的花灯塞进我们手中。那花灯虽不算华贵,却透着几分匠心独运的巧思,显然凝聚了尧婶不少的心血。
“师父,这坊间的花灯节弟子不曾见过,您放过花灯吗?听说能许愿呢。”我端详着手中的花灯,抬眼看向她。她微微一顿,片刻后才轻启朱唇:“幼时同我师姐一起放过。”她的声音淡淡的,仿佛隔着一层薄雾,我忽然觉得她似乎有些消沉。“师伯她做的花灯好看吗?”我小心地问道,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些。
当说到她所做的花灯时,那语气里带着淡淡的遗憾,“她做的花灯没什么特别的技巧,可那也是独一无二的,我也只在那年放了一次花灯,自她病倒后,我便将全部的心思都扑在寻找医治她的星旭草上,再无心绪去放花灯了。你若真的感兴趣,明日为师可以带你到坊间看看。”师父的话像是一阵轻风,吹起了我心中层层涟漪。此话一出,懊悔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
然而,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师父,不管您日后去往何处,我都愿与您同行。我会竭尽全力助您找到星旭草,为师伯治病的。”我有些惊讶于自己竟会在冲动之下说出这番话,但话语之中却满是真诚的决心,仿佛这一决定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
翌日清晨醒来却不见她身影,我正打算出客栈去寻她,却见她手里捏着油纸包好的馕饼走到我跟前“吃吧,吃完休息会为师便带你出去逛逛”饥饿感直充而来,我狼吞虎咽起来呜咽着“唔..是”
估摸着前两日当真是累到了,我吃完本想沐个浴,哪知不慎睡着了,再醒已是卯时,我即刻破门而出,迎面撞上了正欲敲门的师父“师父久等,徒儿的过失”
“上元佳节不言过错,走吧”待她转身我才发现她今日不再身着前几日那袭红衣,天水碧很称她自带的清冷.
“猜灯谜咯!猜灯谜咯!灯谜大会开始了!”老翁对着路上行人道“甲等可得上好的桑落酒一壶!”
“师父,徒儿这就去为您赢来这壶酒。”说罢,我毫不犹豫地扎进了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每一脚落下都似踏在热闹非凡的市井声上,周围人影幢幢,嘈杂的声音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师父赢回那壶酒。
只听几声铜锣声响周围便静了些许“这第一个灯谜”老翁说着将写有灯谜的底板反转,那牌匾上俨然写着“天上飞着一只鸟,用线牵着到处跑!”周围人囔囔重复着灯谜
“老翁,是风筝!”我破口而出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都在等老翁的答复
“恭喜公子答对咯!”那老翁的认可让我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带第二块牌子翻转“身自端方,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言必应”
“谜底是砚台!”怎料我还未开口便被捷足先登,开口的是个身着锦衣的青年男子,看打扮应该是个读书人,似乎意识到我在看他,他便侧身对我拱手作了个揖,“在下百里一秋,幸会”我只得回了个揖礼道“齐玄,受教了”
那老翁闻言继续道“两位公子各胜一道,剩下一道定胜负”说罢再度翻转了木牌“四月将近五月初,刮破窗子重裱糊,丈夫进京整三年,捎封信儿半字无”
老先生话音刚落:"半夏、防风、当归,至于这最后一味,我暂未想出。"正当我在心中反复琢磨,几近焦灼之际,那百里公子却已成竹在胸。他不慌不忙地接道:"最后一味乃是白芷。'半'字无'草头'便是'白'字,再加'止'字,合为'芷'字。老先生,晚辈所言可对?"
“所言不错,但齐公子胜你一词,那么这上好的桑落酒便由齐公子所得!”老翁带着赞叹与些许遗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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