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表演 (3-3)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黑紫色的鳞赫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铃木遥和铃木翼，那对曾经总躲在角落里的双胞胎——”铃木翼几乎是咬着牙吐出剩下的半句话，“你最讨厌的‘怪物’兄妹啊。”

见面前的人终于露出恍然的表情，铃木翼的面上才浮现一丝满意的笑容，她一手撑着头，指尖在脑袋上有节奏地轻点，“不过，你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们这幅样子。如此别开生面的再会，没有美酒庆祝怎么行呢？”

铃木遥心领神会，他从餐桌上拿过一个高脚杯，走到山本的身前。之前小巷里刺伤的肩膀才堪堪止住血，他只稍一用力，红色的溪流就又在女子凄厉的尖叫声中，顺着白皙的手臂流淌下来，盛在高脚杯里，色泽仿佛最高级的红酒。他像一个优雅的侍从，将杯子递向妹妹。

铃木翼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过他手中的高脚杯，“喂我。”她的脸上看不出阴晴，“就让她见识一下，真正的‘怪物’究竟是怎么进食的。”

面对少女几近命令的语气，铃木遥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快，唇角反而勾起一抹愉悦的微笑。他将酒杯送到妹妹的唇边，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将那鲜红的液体喂了进去。他的手指触到少女的颈部，灼人的温度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眼前的一幕终于彻底击溃了山本的心理防线，她浑身颤抖地跪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们放过我，你们想要钱，还是别的什么……”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又突然想起什么，“哦对，我也不会说出去的，求你们放过我……”

“够了。”听到她的求饶，铃木翼脸上的阴霾反而更盛，“当年我对你求饶的时候，你可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所以——”黏腻的声音让山本的话语戛然而止，赫子贯穿了她的胸口，“还是带着你的忏悔，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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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外面的嘈杂已经平息了许多。刚才的侍从仍等在门口，他平静地望了一眼门内，对这样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我记得，美食家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吗？”穿过走廊时，铃木翼对侍从摆了摆手，“待会给他送去当礼物好了。”

“哦呀，我好像听见有可爱的小姐在叫我的名号。”那道嘹亮的美声从身后传来，吸引了兄妹俩的视线。铃木翼回过头，只见月山习浑身是血，脸上却写满了狂热与兴奋，“刚才的表演，你们看到了吗？”

“我没兴趣。”铃木翼看了他一眼，视线下移，定格在月山习手中横抱着的少年身上，“倒是你，几个月不见，性取向改变了？”

铃木遥显然不太想让妹妹和这个奇怪的男人牵扯太多，拉着她就要继续往前走。可当他的眼睛随着铃木翼的视线停留在少年脸上，他停住了脚步。

那少年一头黑发，瘫软地靠在月山习怀里，显然已经陷入昏迷。但他的眉头仍紧皱着，仿佛沉在深深的噩梦中。

“金木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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