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怡听到这哭声,心里急得不行:“翟媪,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翟媪也是一脸的焦急,在屋外来回踱步:“老奴也不知啊,这可如何是好,女公子向来珍视这簪子,如今断了,女公子的心怕是要碎了。”
宣煜此时从外面回来:“这是怎的了?阿姊怎的哭的这般伤心。” 宣煜皱着眉头问道。
翟媪忙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讲了出来,宣煜听完,不禁叹了口气:“唉,这簪子对阿姊来说确实意义非凡,如今断了,难怪她如此伤心。”
陈静怡焦急地说:“夫君,现在可怎么办呀?阿姊在屋里哭个不停,我们怎么劝都没用。”
宣煜沉思片刻说道:“我进去试试。”
他轻轻推开房门,只见宣神谙趴在塌上,泣不成声,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断了的簪子。
宣煜缓缓走近,轻声说道:“阿姊,莫要太过伤心,只是一枚簪子,若你喜欢再让姐夫给你刻一枚。”
宣神谙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哽咽:“这簪子岂是能随意替代的,它是阿晨对我的心意,如今断了,仿佛我和他再无可能了。”
宣煜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拍着她的背:“阿姊,莫要这般想。姐夫他心中定是有你的,这不过是个意外。”
宣神谙摇摇头,眼神空洞:“这簪子断了,像是个预兆,我与他终究是有缘无份。”
宣煜握住她的手:“阿姊,莫要胡思乱想。子鸢他们回宫定会告知姐夫你的心意的,咱们在这里好好等着皇后诞下腹中孩儿,到时姐夫才会安心处理你和他的事啊。”
宣神谙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但愿如此吧,只是我这心里,始终难安。”
子晏和宣意知怯生生地走进屋内,来到宣神谙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说道:“阿母,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调皮拿那簪子,惹您如此伤心。姑母,意知错了,不该随意拿姑母的东西,意知再也不这般了,姑母不要再伤心了。”
宣神谙看着子晏和宣意知愧疚的模样,心中一软,擦了擦眼泪说道:“子晏,意知起来吧,阿母不怪你们,只是这簪子对阿母意义重大。”
子晏和宣意知起身,低着头说道:“阿母{姑母},儿{侄儿}日后定会懂事,不再惹您伤心。”
宣神谙摸了摸子晏和宣意知的头,叹了口气:“好孩子,阿母{姑母}知道你们并非有意。”
陈静怡叹了口气:“阿姊,莫要太过伤怀了,身子最重要,这簪子让阿煜拿去下山找个工匠修复一下。”
宣神谙微微摇头,神色凄然:“断了便是断了,即便修复,也不再是原来的那支簪子了。”
宣煜忙说道:“阿姊,这工匠技艺高超,或许能修复如初,总归试试,也能让您心里好受些。”
宣神谙犹豫片刻,终是点了点头:“那便试试吧。”
几日后,宣煜拿着修复好的簪子归来。
“阿姊,你看。” 宣煜将簪子递到宣神谙面前。
宣神谙接过簪子,仔细端详,虽说修复得还算精巧,但那道裂痕仍清晰可见。
她轻轻叹了口气:“终究是不一样了。”
宣煜神秘的笑了笑:“阿姊,过几日我定会给你一枚完好无损的簪子。”
宣神谙疑惑地看着他:“哦?什么簪子?”
宣煜嘿嘿一笑:“你好好等着吧,现在还不能说。”
宣神谙无奈的摇摇头。
文晨在崇德殿拿着宣煜的书信看着,看完后叹了一口气收起书信:“岑安知,把朕刻簪子的刻刀拿来。”
岑安知很快便将刻刀取来,文晨拿起刻刀,在一块玉料上雕琢着。
日夜不停的雕刻,数十日便完成了一枚桃花簪子,和那枚不同的是,那枚是木簪,这枚是玉簪,最后一刀刻完后放下刻刀伸了个懒腰唤来暗卫:“影风,把这枚簪子去交给宣候。”
影风领命,带着簪子快马加鞭去寻宣煜,宣煜接到影风的信,欢喜的下山去和影风碰面:“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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