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来宫里找越姮和子倾玩,崔媪看她到来连忙行礼,子鸢笑呵呵的“嘘”了一声不让通报,随后就悄悄地进去了,越姮正在塌上午睡,子鸢捂嘴偷偷笑了笑走到塌边凑近越姮耳边轻声说:“父皇来了。”
越姮猛地惊醒,睡眼惺忪地看向子鸢:“这丫头,吓予一跳,你父皇?在哪呢?”
子鸢笑得直不起腰:“哈哈,母后,骗你的,是我来了。”
越姮起身拍了她一下:“你怎的来了?找子倾?”
子鸢点点头坐在榻上:“对啊,在公主府很是无趣,就来找您和子倾了,她呢?又去欺负子端了?”
越姮笑了笑:“予不知他们二人去哪里了。”
子鸢撇撇嘴:“母后,儿臣好想阿母啊,阿母到底去哪里了?”
越姮顿时眼眶泛红:“予也想你阿母啊,你父皇说你舅父和舅母陪着她回了他们幼时隐居的山上了,你可知那地方在何处?”
子鸢摇了摇头:“儿臣不知,母后,阿母为何突然离开?不是要回宫来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吗?”
越姮轻轻叹了口气:“你也知你阿母那性子总是为他人着想,总为了旁人就不顾自己,你阿母是为了你父皇着想,不想让他为难。”
子鸢皱着眉头:“可是父皇很伤心啊,儿臣和皇兄,子倾,子端都很难过,阿母怎能不与我们说一声就走了。”
越姮拉过子鸢的手,轻轻拍了拍:“鸢儿,莫要怪你阿母,她心中也不好受的,与你父皇兜兜转转原以为可以相守在一起可却没想到会再一次让她做出抉择,再一次离开你父皇,我只盼着她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不要不顾自己的身子惦记着你父皇。”
子鸢眼中含泪,声音带着哭腔:“母后,难道就没有办法让阿母回宫了吗?儿臣真的好想她。”
越姮轻轻拭去子鸢的泪水,柔声道:“鸢儿,你不知宫中的复杂,你父皇不只是予和你阿母的夫君,还是这天下百姓的君主,诸多事情都要权衡。你父皇是明君,凡事都要以百姓的看法为先,有些事并非是你父皇一人能全然决定的。”
子鸢点点头:“那母后,我们就只能这样等着吗?”
越姮笑了笑:“你想等吗?”
子鸢眨眨眼:“母后可是有法子?”
越姮慢悠悠站起身扶着腰笑呵呵的往前走着去拿糕点吃:“你想见你阿母吗?”
子鸢急切地说道:“想,都两个月了,儿臣总是做梦见到阿母。”
越姮轻轻咬了一口糕点,冲她勾勾指头,子鸢凑了过去,越姮在她耳边说:“上次你父皇去了一次,予不知道还是听崔媪跟予说的,崔媪是曹成告诉她的,你去把曹成给予叫来,咱们问问他不就行了。”
子鸢眼睛一亮,立刻道:“好,母后,儿臣这就去。” 说罢,便匆匆跑去找曹成。
不一会儿,曹成跟着子鸢来到了越姮面前,赶忙行礼:“皇后,大公主。”
越姮放下糕点,看着曹成问道:“曹常侍,予让你来是问你阿姊到底在何处?”
曹成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道:“皇后,老奴不······不知,还请皇后恕罪。”
子鸢一听就急了,跺着脚说道:“曹常侍,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肯定知道的,快说呀,我要去见阿母呢!”
曹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大公主,老奴······老奴真的不知啊。”
越姮看着曹成:“曹常侍,你不说予也会去寻,只是予不想等那么久才会问你的,予知道上次是你和陛下去的,陛下见到阿姊了吗?”
曹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偷偷抬眼瞧了瞧越姮,又迅速低下头,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皇后,陛下……陛下没见宣夫人,只和谢太傅和老奴在不远处的草丛中看着他们,陛下后来让谢太傅留下陪伴宣夫人,还托谢太傅将之前宣夫人赠予陛下的玉佩归还于她,还让他们再结······再结青梅竹马之缘,在那幼时相处的山中找回他们曾经的快乐,陛下还说他不再奢望了,他与宣夫人一开始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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