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神谙咬了咬嘴唇,眼中泛起泪花:“他不愿有何用?那前朝大臣们会不愿吗?他是一国之君,首先要想的是天下百姓,不该去想儿女私情,这天下不是他一人的,他做不得主的。”
越姮心疼地看着宣神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阿姊,你莫要这般悲观。阿文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他若不想娶,谁也逼迫不了他。”
宣神谙摇了摇头,泪水滑落脸颊:“阿姮,你我都知,身为帝王,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当初我与他联姻不就是情势所逼,迫不得已吗?如今,我只恨自己醒悟太晚,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他的身旁了,阿姮,我接受不了他的心里除了你与我之外的其她人,若他真的娶了那云沐瑶,我是不会回宫的,我······我受不住的。”
越姮为宣神谙擦去泪水,宽慰道:“阿姊,莫要这般早早下了定论。阿文是重情之人,对我们的情意是真真切切的,我这就回宫,定要让阿文给个准话,绝不让你这般伤心。”
宣神谙握着越姮的手:“阿姮,莫要逼他,昨夜他说过会处理好的,我信他,我等他给我答案。你莫要如此冲动,若让大臣们知晓了,定要弹劾你因善妒,而容不下陛下纳其他妃子,到时,只怕会事半功倍的。”
越姮点了点头:“阿姊,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只是你也别太忧心,自己的身子要紧。”
说罢,越姮便回宫去了。
文晨正在崇德殿内踱步,见越姮回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神谙如何说?”
越姮哼了一声:“阿姊伤心着呢,眼泪汪汪的,还说你要是真娶了那公主,她是不会回宫的,她不想亲眼看你喜欢上那公主。”
文晨听了越姮的话,心中一紧,脸上满是焦急与懊悔。
“都是朕不好,让神谙如此伤心。阿姮,朕该如何是好?” 文晨眉头紧锁,在殿内来回走动。
越姮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能如何?你赶紧想个法子,彻底断了那和亲公主的念想,也让大臣们无话可说。”
文晨停下脚步,沉思片刻,说道:“朕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行。”
越姮忙问道:“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
文晨坐在书案旁,笑了笑:“让她与霍兄长子霍无渊【自己编的】相处相处,那孩子也该娶亲了,他比我们子昆还大两岁呢,已经及冠了,若此事真成了,那,那朕也算帮霍兄一个忙了。”
越姮听了文晨的话,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只是不知子瑜那孩子有没有心上人?还有那沐瑶公主会不会喜欢上子瑜?”
文晨叹了口气:“只能先如此了,这样,我们先去霍府见一见无渊,旁敲侧击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心上人再做打算。”
越姮点了点头,两人便即刻动身前往霍府。
到了霍府,霍翀赶忙出来迎接,将文晨和越姮迎入正厅。
文晨笑着拉着霍翀:“霍兄啊,朕和阿姮来看看你和嫂子,哎,子瑜和子逸呢?”
霍翀笑着摇头:“阿文,你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文晨哈哈一笑:“霍兄还是这般敏锐,实不相瞒,朕此次前来确实有事相商。”
霍翀微微皱眉:“阿文,你说便是。”
文晨轻咳一声:“霍兄,我们是生死兄弟,有些事我不用瞒着你,你也知我与神谙当初的那些事,之后放她走,也是为了成全她和谢太傅,可······实话和你说了吧,我与神谙旧情复燃了,我······我与她两情相悦,私会了许久了,谢太傅也愿成全我们,本想他病好之后就和神谙和离,我就想法子接神谙回宫,可没想到来了这和亲公主,我这······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霍翀听了文晨的话,惊的站起了身:“阿文,你······你······你与谢夫人······当真?她不是······不是不喜你吗?你与她私会,置阿姮于何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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