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倾走后,文晨牵起越姮的手,把珊瑚手串戴在了她的手上,笑着说:“喜欢吗?朕觉得与你很配,就留下了。”
越姮嗔怪的瞥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就惦记着阿姊呢,看在这手串的份上,就不同你计较了。”
文晨哈哈一笑,轻轻揽过越姮的肩膀:“朕自然也惦记着你,你们都是朕心中重要之人。”
越姮白了他一眼:“你就会说好听的。”随后狡黠的看着他:“昨日你去哪了?我去崇德殿找你,曹成说你没在。”
文晨微微一怔,眼神有些闪烁,轻咳一声说道:“朕昨日只是出去散了散心,没去别的地方。”
越姮哈哈笑了起来:“散心?我看是散到阿姊的被里去了吧?哈哈。”
文晨耳朵红了起来,尴尬的轻咳一声:“阿姮,莫要乱说。”
越姮笑的更欢了:“阿文,这有什么的,我又不是不知,还是我给你们出的法子呢。”
文晨无奈地看着越姮:“你呀,真是没个正形。”
越姮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水,文晨叹了口气:“阿姮,云澜国近日有异动,朕正在为此事忧心。”
越姮放下茶杯,看着文晨,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云澜国之事确实棘手,但我们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既然他们还没有所动作,那就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文晨微微点头,“你所言极是,目前也只能如此。我已经让霍兄领兵去边境防御了,又派了细作去云澜国了。”
越姮轻轻握住文晨的手:“陛下安排得很妥当。霍兄英勇善战,定能守护好边境,细作若能顺利打探到消息,我们也能更好地应对云澜国的异动。”
文晨微微皱眉:“只是不知这云澜国究竟有何图谋,让人心中难安。”
越姮轻声安慰:“阿文莫要太过忧虑,我们做好防备,静观其变即可。”
文晨看着越姮,心中稍感宽慰:“嗯,只能先这样了。”
子倾在凌夜的护送下,已来到谢府门前,她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跑进府中。
宣神谙正在房中哄着子端,子宴睡觉,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只见子倾欢快地跑来。
“阿母!” 子倾喊道。
宣神谙惊喜的站起身来迎接子倾:“子倾,你怎么来了?”
子端,子宴也起来了:“二姊,你为何来了?”
子倾噘着嘴:“哼,还不是母后和父皇不要我,我就来找阿母了。”
子端嘲笑她:“哈哈,定是你惹母后生气了,母后才不要你的。”
子倾瞪了子端一眼:“才不是呢,是母后和父皇嫌弃我悔棋。”
子宴笑着点点头:“哦~原来是二姊耍赖啊,怪不得呢,二姊是出了名的臭棋篓子,只有阿母不嫌弃你。哈哈。”
子倾被子宴这么一说,气得直跺脚,跑向宣神谙抱着她撒娇:“阿母~他们都笑话我,我才不是臭棋篓子呢,是不是?”
宣神谙故意逗她:“嗯~有那么一点吧。”
子倾瞪大了眼睛,满脸委屈:“阿母,你怎么也这么说我呀。”
子端和子宴在一旁笑得更欢了。子倾气鼓鼓地看着他们:“哼,你们都欺负我。”
宣神谙笑着摸了摸子倾的头:“好了,阿母逗你呢,子倾才不是臭棋篓子呢,只是棋艺需要多加练习。
子倾听了宣神谙的话,脸上的委屈渐渐散去,露出了笑容:“阿母最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练棋,不让他们再笑话我。”
宣神谙笑了笑,点点头:“那你要好好练。”
子倾嘿嘿一笑,坐在了床榻上:“阿母,我手里有一件宝贝,您想不想看啊?”
宣神谙看着子倾古灵精怪的样子,微笑着问道:“哦?什么宝贝呀?”
子宴和子端好奇的看着她:“二姊,快拿出来呀。”
子倾笑嘻嘻的说:“那你们去把烛火灭了”
子端和子宴立马跳下床榻,一人一边吹灭了烛火,房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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