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来东宫看望太子,文晨批完奏折也来了,众人在东宫内气氛有些凝重。
子昆突然呕出一口鲜血,文晨急忙跑了过去抱着子昆,大声唤曹成:“曹成,去请太医,快。”
曹成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不多时,孙医官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一番诊治后,孙医官脸色凝重地向文晨和众人行礼说道:“陛下,太子这病情突然加重了,毒素尚未解,解药还未研制出。”
文晨焦急地问:“还缺什么?还要几日?”
孙医官跪在文晨面前,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文晨怒喝道:“快说!朕恕你无罪!”
孙医官这才颤声道:“陛下,这解药需要······需要您的······心头血。”
文晨拉起孙医官问他:“如何取?现在就取。”
孙医官赶忙说道:“陛下,不可操之过急。取心头血风险极大,需微臣准备一番,且陛下您的身子也需调理几日,方能承受这取血之苦。”
文晨皱着眉头急切的说:“快些去,朕的身子无妨,只要能救我儿,拿我的命又有何妨。”
孙医官匆匆下去准备,越姮忍不住劝道:“阿文,您可要保重龙体,切不可意气用事。”
文晨摆摆手:“阿姮,子昆是朕的心头肉,朕怎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
宣神谙泪流满面的看着他,却不敢上前安慰。
文晨看着她如此,不敢直视她,别过了头,谢景行揽过她,安慰着。
几日后,一切准备就绪,孙医官带着工具来到了东宫。
文晨毫不犹豫地躺在了床上:“开始吧。”
越姮在一旁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担忧。
宣神谙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地流。
孙医官小心翼翼地操作着,随着刀刺入胸口,文晨闷哼一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死死咬住唇,不发出声音。
越姮心疼的眼泪直流,趴在塌边细细的为他擦汗,宣神谙双眼通红,死死掐着自己的肉,一眼不错的盯着文晨,泪水如洪水般流个不停,谢景行在旁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终于,心头血取了出来,孙医官赶忙拿去配解药。文晨疼的面色苍白,下唇已经咬出血了,额头冷汗冒个不停,昏了过去。
越姮守在文晨身边,心急如焚。宣神谙也顾不得许多,走上前来,和越姮一起焦急地等待着文晨苏醒。
谢景行在一旁来回踱步,神色凝重。
过了许久,文晨终于醒了,虚弱地睁开眼睛。
越姮喜极而泣:“阿文,您终于醒了,可把妾吓坏了。”
文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朕没事,莫要担心。”
宣神谙忍不住说道:“阿······陛下,可觉得好些了?”
文晨看向宣神谙,虚弱的笑了笑:“好多了,多谢谢夫人惦念。”
宣神谙听到这声“谢夫人”,心中如千万根银针扎进般痛,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转头站到了一旁。
越姮瞧出了宣神谙的失落,轻轻叹了口气。
子昆喝了解药后,慢慢醒了过来,宣神谙在照顾着他,谢景行每日都来看看子昆和宣神谙。
越姮在照顾着文晨,文晨好些了就来了东宫看子昆,恰巧看到了宣神谙在谢景行怀里哭泣,谢景行在安慰她,越姮连忙轻咳一声:“阿姊,怎的哭了?”
宣神谙一惊,匆忙从谢景行怀中挣脱出来,看着文晨,文晨面色平静,笑了笑:“谢太傅和谢夫人这般恩爱,朕心甚慰,朕来看看子昆,倒是打扰你们了。”
谢景行连忙行礼:“让陛下看笑话了,夫人心疼太子情不自禁了,还望陛下莫怪。”
文晨摆了摆手,笑着说:“不怪,人之常情嘛,母子连心,当然心疼了。”
宣神谙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陛下,妾……”
文晨打断她的话:“谢夫人不必多言,照顾好太子要紧。”
说罢,文晨转身走到子昆床边,关切地询问:“子昆,可感觉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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