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进宫来找子倾玩,来到永乐宫,看到越姮在认真的谱曲,她并未让通报静悄悄的走到越姮身后,笑呵呵的迅速捂上越姮的双眼,声音故意低沉的说:“猜猜我是谁?”
越姮先是一惊,随后拍了一下她的手,微微一笑:“让予看看是不是我的鸢儿来了?”
子鸢松开手,笑嘻嘻地说:“哎呀,母妃,您一下就猜到了,不好玩不好玩。”
越姮拉过子鸢的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笑着说:“就你这古灵精怪的性子,母妃能猜不到?”
子鸢吐了吐舌头,撒娇道:“母妃,鸢儿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嘛,子倾呢?跑哪去了?阿姊来也不欢迎。”
越姮笑着点了点子鸢的额头:“你这丫头,子倾刚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子倾和子端刚好回来,一看到子鸢就笑呵呵的跑了过去:“阿姊,阿姊,你可来了,刚才子端打我,真讨厌,哼,阿姊,你帮我教训他。”
子鸢假装生气地看向子端:“子端,你怎么能欺负你二姊呢?”
子端委屈地说道:“阿姊,我没有,是二姊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非说是我推的。”
子倾跺跺脚,嚷道:“就是你,就是你推的,你还不承认!”
子端挠挠头,咬着唇:“那好吧,就算我推的吧,那二姊你别生气了。”
子倾这才破涕为笑:“哼,那这次就原谅你了。”
子端走向越姮委屈的哭了:“母妃,我想二皇兄了,二皇兄在就会保护我的,不让二姊欺负我,太子皇兄也不在,二皇兄也不在,儿,儿想二皇兄了,呜呜~~~”
越姮轻轻为子端拭去泪水,柔声道:“子端,等二皇兄回来,定让他好好陪你。”
子端抽泣着说:“母妃,二皇兄去陪母后了,是不是就不回来了?他好久都没在长秋宫了,母后也不在,儿也想母后了。”
越姮叹了口气:“子端,你母后······”
子鸢连忙凑上前,抱着子端:“子端,下次,下次阿姊去寿春看母后,带着你去好不好?去和二皇兄玩。”
子端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带着一丝期待问道:“真的吗?阿姊,你可不许骗我。”
子鸢认真地点点头:“阿姊绝不骗你。”
越姮:“鸢儿,你阿母可还好?在寿春还适应吗?哎,这一走,母妃也见不到她了,也不知阿姊会想起我吗?”
子鸢安慰道:“母妃,阿母在寿春应该还好的,你们情同姊妹,肯定会想您的。”
越姮笑了笑:“嗯,那个谢景行对她好吗?有你父皇对她好吗?”
子鸢想了想,说道:“母妃,女儿也不太清楚。不过想来那谢叔父应当会对阿母好的,他们分开这么久了,应当很珍惜彼此的。”
越姮叹了口气:“你父皇······哎······不提了。”
是夜,翟媪坐在府中湖边,手里摸索着那枚木簪,木簪上有朵雕刻的牡丹花,那牡丹是宣神谙最爱的花,她只说了一次,文晨便记下了。
翟媪在思索着要不要把这枚簪子扔了,如今宣神谙已经和谢景行成婚了,已经是谢夫人了,那这枚文晨当初赠的簪子就没用了,为了少生是非翟媪还是决定要扔了,宣神谙睡不着,出来散散心,走到了湖边,看到翟媪在这儿站着便走了过去,翟媪刚要随手丢入湖中,宣神谙看到了开口问她:“翟媪,你在作何?”
翟媪一惊,手中的发簪差点掉落,立马藏在身后。慌张地说道:“夫人,老奴没干什么,就是在这赏风景,老奴先回去了。”说罢就急匆匆的走了。
宣神谙望着翟媪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她觉得翟媪的行为十分古怪,那支发簪仿佛藏着什么秘密。
宣神谙回去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想起翟媪手中的发簪,总觉得那似乎与自己有着某种关联。
第二日,宣神谙刻意寻到翟媪,再次追问那支发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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