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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ng it all for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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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宋温戾醒来时,旁边床铺已经冷下去好久,证明身侧有人存在过的痕迹是另一只略微皱巴的枕头,还有Penhaligon’s琴酒的稀薄后调。非常绿的杜松子,焚香焚书,陈旧木质,复古佛堂低无欲,怎么形容似乎都可以,贴在查寅皮肤上闻的时候,只觉得暧昧异常。
她顶着还怔忪的脑袋,余光忽的瞥到贴在手机屏幕上的便利贴。
“微波炉里有早餐。”
昨晚没吃东西的饿感后知后觉发作,她随手把衣服套在身上,打开微波炉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一时间哑然失笑。
一叠黄油吐司,竟然还有一碗桃胶燕窝牛奶。
她怀疑自己睡出幻觉了。
宋温戾:……
宋温戾:大概是查寅(给哪个别的女人)做多了剩下的
……反正总不可能是专门给自己炖的。
来不及想太多,因为刚才手机上有人来短信:“社长,紧急情况,速来社团。”
宋温戾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东西,心里不忘感叹这男人做东西还怪好吃的。
幸好这里离学校不远,她赶到社团时,还不用问给她发消息的人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看到横在门口的人影时,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还未靠近就已感觉到那人周身的难惹气场,阴沉双目焦躁不安地在视线范围内搜寻目标,几秒无果又低下头去把玩从兜里掏出的手机。被他堵在门内的人踌躇畏缩,门外看戏的人窃窃私语。
根据宋温戾对来人的了解,她能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头已经开始疼了,虽不至于硬着头皮,但也颇为无奈。
宋温戾:御虔修——
宋温戾:你堵我社团门口干嘛?
宋温戾的声音响起对于教室里想出去的人而言就是救星终于来临。他们不敢让御虔修让开生怕撞上太子爷的枪口,社团里谁不知道只有社长才敢在太子爷动怒的时候正面对线。
御虔修等得急得快脑袋冒烟,终于见到宋温戾了,又碍于他引来了太多好事者,急吼吼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去一个空教室,猛地把门甩上,动作相当粗鲁。
宋温戾:松手,你抓疼我了!
实在忍受不了男人的粗暴,抓住空隙挣脱了桎梏,又被对方一把推到墙上。幸好她摸清御虔修的脾性提前有所防备,没由着男人随意摆弄,不然被他掼的那一下非得头撞上墙不可。
她刚靠着墙站稳,御虔修整个人抵过来又把她逼回墙边。天生优势的欧式大双含笑不语时深情得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因而愤怒时的暴戾恣睢亦然压迫异常。
因为眼白格外清澈,所以没睡好而出现的红血丝在近距离下看得清楚。宋温戾只瞥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低垂下头,不与御虔修对视。
御虔修:你倒是知道疼了?
御虔修:你知不知道我——
——“你知不知道我也疼”
憋了一宿的怒火终于得以发作,恼怒之余还存了一丝理智勉强将声线压低,知道隔墙有耳。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世祖向来不压抑脾性,见女人拒绝与自己对视怒火更盛,用力掐住宋温戾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指节泛白。
御虔修:看着我!
御虔修:你跟那个疯狗什么意思?宋温戾,我没有亏待过你吧,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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