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上他不容置疑的眼神,终于露出了犹疑的神色。没有立即执行是她短暂的无声反抗,在这段反抗时间里,她扎挣、她知道那袋粉末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查寅眼中的冰一层层将她冻结,直到她的防线被粉碎,无法呼吸。
她垂眸,不懂查寅看着她好整以暇是为了什么,心下一横,仰脖要将杯中液体悉数灌入咽喉。
“啪。”
杯子被查寅拍开飞落到地上摔碎,因为稀释了白色粉末而不那么深红的液体溅了一地。玻璃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犹如潘多拉的魔盒开启时的声响,接下来就会有无数恶魔夺门而出。
宋温戾:会长大人?
宋温戾彻底莫名其妙了。不儿,查寅怎么生气了?他生什么气啊?
她没做错什么吧?
查寅:我让你脱你就脱,我让你喝你就喝
查寅:你跟御虔修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顺从他的?
查寅:还是单纯因为有求于我、想让我救你的毒虫父亲,才如此迎合我?
因为不悦,查寅掐住宋温戾腰肢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白皙的皮肤被掐得通红,而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话中不言而喻的明显醋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股醋意丝毫不落送进宋温戾的耳蜗。她一下没憋住笑意,合着这尊爷生气是因为吃味了?
宋温戾:你让我脱我就脱,这也是你的特权
对应那句可以直呼查寅大名是“你的特权”。
诚然,这一句话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说完后,宋温戾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眉头一松,感慨自己又意外踩到了他的g点。
宋温戾:至于你让我喝我就喝,我是在赌,会长大人舍不得我死
宋温戾:如果是毒药,我赌我喝了你会救我;如果是毒品,我赌你不会让我喝下去
宋温戾:赌输了,大不了就死呗
宋温戾:事实证明,我赌赢了
上挑的眉眼藏着不输他的心计与不羁,那一瞬间的狡黠仿佛狐狸没藏住自己的尾巴暴露吃人的本性。
宋温戾:而你最后说的,我有求于你,我以为在这点上我们都心知肚明。我想你救我父亲,所以按照你的意愿跟御虔修分手跟你在一起,当然也可以跟你上床做爱
宋温戾从来都不是易碎的花瓶、任人宰割的羔羊,或是徒有皮囊的提线木偶。她清楚别人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也善于运用自己的武器,从别人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不妄自菲薄,也不会妄加揣测对方的心意。但从刚才她察觉出的醋意,虽然是她有求于对方,但似乎,在心理博弈上,这一局她略居高位。
查寅拧眉,但这一次不是生气,是无奈。最终他好像难得的妥协,将宋温戾抱至床榻。
查寅:外面关于我玩死很多女人的传闻不少,你不怕吗?
宋温戾:怕什么?
查寅:怕死
宋温戾:不怕就不会死了?
宋温戾:死这种概念,在很小的时候就从我的人生字典中抹去了
童年的黑暗经历让她不知道什么是生,自然也不惧怕死。也因如此,宋温戾才发掘出美貌是她最优越的武器,自此恃美行凶成为她最炉火纯青的本领。
细密的吻从她额角落下,然后遍布全身。查寅带来的压迫感已不止于心理,还有生理,但这也让宋温戾生出一种与蛇共眠的危险的刺激快感。
查寅:我说,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你不信
查寅:但是Lyn,你好像真的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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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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