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宋温戾连怒极反笑的劲儿都没有了,只从喉间无声地“哼”出一声,不自觉地摇头,也算是被自己蠢笑了。
胸腔带动身体的轻微震颤在男人怀中无限放大。查寅掰过宋温戾看得出神的脑袋,挑着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
自负与不满将他的声线压得很低,音节在喉间翻滚溢出。
查寅:在我怀里还看别的男人看那么入神?我没有他好看?
宋温戾:没
若是御虔修这么问她,她还知道对方想听到什么回答,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可查寅的阴晴不定是出了名的,上一秒能与人在床上热辣翻滚,下一秒也能把人从床上丢到地下好远。
宋温戾垂了眼帘不去看他,手指却像猫爪似的勾住查寅并不严实的领口,在布料与胸口皮肤之间有意无意的来回刮擦。
查寅被她勾得心随着她细长蝶翼般睫毛的颤动规律一下下发痒,有根看不见的羽毛在他的脏器上轻轻撩拨。
宋温戾:御虔修是他的替身
宋温戾在他耳边甩出闷雷。言下之意便是:我跟御虔修在一起只是因为他像钟离季,而钟离季已经是不知道多久前的过去式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该说开心呢,她用情到与前任分开了还要找个替代品;该说不开心呢,她说她对他不喜欢的人没有真心。查寅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宋温戾饱满的额头。
女人半晌没等到回应,以为自己谨慎作答的话语仍旧没让查寅满意,抬起眼帘看他。
宋温戾:会长大人被震惊住了吗,怎么不说话
对上宋温戾璀亮的明眸,那双上挑的狐狸眼眸烟视媚行,内里写尽文学艺术的兴衰历史,从文艺复兴到人文主义,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粉碎。
红艳樱唇上沾着点点水光酒渍。下一秒她鼻息间原本宽阔富裕的空气被人强势地攫取一空,贴上微凉的另外两片柔软。视觉被剥夺之后,触觉和嗅觉变得异常敏锐。
凌冽的雪松香味灌满了鼻腔,还闻出了大吉岭茶。查寅并不怜香惜玉,辗转反侧狠戾取夺,空气由于空间的挤压变得稀薄,她不由得揪住查寅的衣领企图寻求一丝喘息,在外人看来却以为是恩爱情侣的情难自控。
查寅:Lyn
他终于松开被他蹂躏得有些发红的唇瓣,还食髓知味地抚慰似的舔过发红的地方,灼热的眼神要把宋温戾烧穿。
查寅:今晚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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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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