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二殿下,好喜欢二姐姐)
(本世界为二姐姐穿萧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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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耀当空,金色的阳光倾洒在李承泽的身上,本应带来温暖,此刻却让他感到一丝寒意。
他像往常一样缩成一团,坐在秋千上,秋千极其微小的轻轻晃动着,同往常比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可他身边却没了旧人的影。
空荡荡的王府只余下他一人,既没有仆从婢女,也没有无救必安。
李承泽的手心紧紧攥着,随即又缓缓松开,指尖在戒指上反复摩挲。那枚戒指中藏着的,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毒药。
他这一生如棋局般,只不过是父皇手中的一颗棋子,每走一步路都如履薄冰,无人可依。他处心积虑,步步谋划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而如今,夺权失败,他这颗已无用了的棋子也到了该被弃之时。
既然已活不下去了,那死,至少也要按照自己的意愿死去。他这一生啊,都活在他父皇的棋盘之中,只能在一些末微细小处发发疯,让自己活的不那么难受麻木。
这枚被藏起来的小药丸,便是他多年前精心准备的,若是成功这药也就无用了。可若是失败了,这就是他为自己选择的死路,一旦吃下,便是神仙也难救。
算了算时间,范闲也快到了吧。
李承泽从手上的戒指里面拿出一枚黑色的小药丸,拿在阳光下看了下,眼角微微泛红,笑容有些落寞又有些颠狂疯魔,将其放在唇边,然后猛地咽下。
他李承泽不信命,却又不得不信。
果然不错,在他将毒药吃下后不过十几秒,范闲便出现了。
“陛下的圣旨不日便到。”范闲定定地看着李承泽,说道。
看着他眼中带着恨以及眼底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疯魔,我突然就笑了。
我和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我听到我说:“我也曾真心想与你交朋友……”
可你为什么不信呢?
明明是能写出《红楼》那样书的你,为什么却不能理解我呢?
若非所迫,他又何须带着假面,又怎会去夺那皇权?
我只是想要活着有什么错!?
也许是要死了,所以我对范闲也是讲了不少心里话,不过看他的反应,大概是没有信,也许他现在还在认为自己这是在垂死挣扎,狡辩,仍不肯承认过错罢了。
在他即将离开那一刻,药效终于起了,那当真是痛极了,像是骨头被人一点一点碾碎、筋脉被一根一根挑断,终是没忍住,血还是流了出来。
我看到范闲似乎慌了一下,他皱了眉看着我,三根手指搭在我手上:“你怎么回事?!”
“我在你到来之前吃下了毒。”李承泽笑了笑,眼中似带着解脱。
看着范闲不断的为自己把着脉,道:“你救不了的,没用了。”
“你就这么想死?!”
我没有说话,也没力气再说话了。
感受着体内生命力的流逝,我笑了,因为我自由了,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命就没了。
……
……
天启城·皇宫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位小皇子。”产婆子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满脸笑容的对着床上躺着的女子道。
易文君闻言疲惫的笑了笑,手有些无力的朝着婴儿的方向挥了挥:“让我瞧瞧。”
一旁的婢女从产婆子手里抱过小皇子,放到易文君身侧。
“娘娘,小皇子长的可真俊。”
易文君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婴儿,唇角柔柔一笑,过了会她轻声道:“抱出去给陛下他瞧瞧吧,顺便给孩子取个名。”
“诺。”
李承泽脑袋昏昏沉沉的,耳边一直有人说话,他努力的睁开眼睛,视线却是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想开口说话,发出来的却是一阵婴言婴语。
他感觉到一阵纳闷,他不是死了吗?这又是闹哪样啊??
“陛下,这小皇子长的真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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