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怔愣着的族长大人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近乎贪婪地望着在朦胧火光下影影绰绰的恋人。金阳光的脸上满是震惊和蒙圈,金色的发丝和往常一样不听话的翘着,仿佛散着甜腻的味道,诱使自己扑上去咬上他后颈的腺体,让他再度染上自己的气味。
然而,在易感期那难以驾驭的情绪浪潮再次涌动之时,格瑞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抑制内心的纷乱思绪。视线落在金身上,后者正紧挨着墙壁,站在立灯旁,保持着距离,未曾踏进一步。格瑞的大脑不由自主地开始揣测:难道是因为金对自己产生了厌倦?或许在这段分离的日子里,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决定放弃这段关系,不再愿意承担起作为自己Omega的责任?
悲伤的情绪再次上涌,自从易感期的突然到来,他内心的不安似乎被成几何倍数地放大,只是一点点细微的举动都能够换来脑海里不受控制的不安与猜测,想要掌控的欲望愈发强烈,但因为这段时间根本见不到金而不得满足,只能将恋人留下来的衣物团吧团吧塞在床上汲取细微的味道,一边思恋着恋人一边落下委屈的泪水。
本来因为金的回归止住的泪腺又活跃了起来,眼前有些清晰的视野再度陷入模糊,随后一连串的泪珠子又开始落了下来,砸在原来洇出的那片水渍上,把已经快干了的衣物又浸湿了。
格瑞不知道该怎么和金诉说自己心里难以控制的委屈,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他也不知道此时只需要泄出自己沙哑的嗓音唤金一声便能得到来自他的抚慰,只是强忍着悲伤,瞪着模糊的视线中那一抹金色,想着该怎么在他离开后将自己的易感期压制下来。
当然金自然是不会抛弃他的族长大人的,只是被格瑞突然落下来的泪水吓了一跳,愣了半天才手忙脚乱地爬到床榻上,他学着格瑞平常安慰自己的方法轻轻吻吻那默默掉泪的紫眸,贴上他紧紧抿着的唇瓣予安抚的亲吻。
金悄悄地睁开了那双碧蓝色的眼睛,轻柔地吻上了格瑞。眼前,这位族长大人在易感期中显得格外脆弱,眼睑微颤,泪水如决堤的河水般不断涌出,沿着脸颊滑落,最终滴落在金紧握于床单上的手背上。每一滴泪珠都像是重锤,敲击着金的心房,令他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不哭了…我回来了…不怕…我不走…”金一遍遍地在格瑞的耳边重复着。牛奶甜而不腻的信息素被他放了出来,带着安抚的意味环绕着格瑞,将躁动的Alpha信息素抚顺,指尖摸上恋人的后颈,揉捏着肿胀的腺体,一遍遍地安抚易感期Alpha的不安。
金看着怀里的爱人气息稍微稳定一些后,将揉皱了的衣物踢下床榻,双手环上格瑞的腰将自己埋在他的颈肩汲取着久违的味道,同时也把自己的腺体凑近他的唇边,等待Alpha再次将自己标记吞入腹中。
在本能的驱使下,格瑞颤抖着抽噎,却仍不忘轻柔地**那片平坦的腺体。尽管他的思绪如同陷入了一片混沌的泥沼,但鼻尖下那股熟悉的奶香却如灯塔般指引着他。他清楚地知道,此刻自己唯一需要做的,便是轻轻地咬合,将自己独有的信息素注入其中,令那纯净的牛奶染上一抹玫瑰的芬芳。
于是他张开了口齿,咬破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腺体,牛奶的味道依然在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奶香中带有了写甜腻的味道,腻得他忍不住**那块流出甘美血液的器官,将令人幸福的味道吞入腹中。
隐隐的抽泣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喟叹,被不安与委屈占满的大脑终于清空出来给理智腾出地方,格瑞再次睁开眼时,清明代替了迷茫,之后被少见的柔软代替,深埋在金的颈肩深吸一口。
“…我吓着你了吧?…抱歉…”犹带着哭腔的嗓音沙哑着道歉,清醒过来之后才想起自己之前被本能驱使的模样,格瑞已经不记得从前的自己在易感期是何种模样了,但绝不是这种哭哭啼啼的样子,更何况还被自己的恋人撞见了,一时间他只感觉脸皮子上烧得慌,埋在金的颈肩默不作声,只有隐约起伏的背脊能给予金一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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