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就好比不可逾越的鸿沟,我最终还是没有追上他,好吧,我决定摆烂,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太自以为是了。
天空被铅灰色的云层严严实实地遮蔽着,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混着街头巷尾食物的油腻味道、工厂排出的废气以及各种不知名的腐朽气味,我觉得不能继续在街上风餐露宿了,好歹找个落脚点。
我啃着面包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留意着周围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栖身,街道愈发狭窄幽深,两旁的建筑也越发破旧,偶尔出现几个人影忙碌着,交谈着。昏暗的灯光在角落里闪烁,似随时都会熄灭。
这哪儿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拐进了一条更为隐蔽的小巷,在巷子的尽头,一座摇摇欲坠的烂尾楼突兀地矗立着。楼体的外墙上布满了斑驳的水渍和脱落的墙皮,裸露的钢筋像是瘦骨嶙峋的手指,指向阴沉沉的天空。
走进这栋烂尾楼,脚下的建筑垃圾发出轻微的响声。楼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昏暗的光线从破败的窗户和墙壁缝隙中艰难地透进来,形成一道道浑浊的光柱,尘埃在光柱中肆意飞舞。
我隐约闻到一股血腥味,这味道让我的心下一怔,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我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见昏暗的角落里堆满了破旧的杂物,墙壁上满是涂鸦和污渍,并没有什么异常,安全起见,我还是打算再探索一下。
随着我慢慢探索,那股血腥味愈发浓烈刺鼻,令人作呕。突然,一阵细微的挣扎声传入我的耳中,我全身紧绷,顺着声音的方向小心翼翼地靠近。在一个隐蔽的房间门口,我停下脚步,侧身贴墙,探头向里面望去。
屋内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几个大汉正围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呃,空壳?那滩人肉组织被绑在一张手书台上,眼神中好似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地上散落着各种手术器械,有的还沾染着鲜血,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内心传来一阵反感,虽然以前看过缅甸割人腰子的视频,现在近距离观看还是觉得恶心,我还是没有傻到冲进去救人,毕竟自己就算是禁闭者也还是个毫无威胁可言的孩子,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暴徒,冲进去无疑是自寻死路。
我迅速环顾四周,判断着最佳的撤退路线,身体紧绷,准备撤离。
就在我刚转身迈出几步时,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低喝:“外面好像有动静”,我的心猛地一沉,也并未慌乱,只是加快了步伐,朝着不远处的楼梯口奔去,同时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各个方向的动静,确保没有哪里突然窜出个什么人。
可是命运还是不打算放过我啊,在我快到楼梯口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几个人,那几个做手术的好像没追过来啊,反而是追来了几个…邋遢大叔?哪里冒出来的,刀疤脸现在这么流行了吗。
“这又哪里冒出来的小娃娃,你们几个处理吧,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免得又和上次那样莫名其妙跑掉几个”那为首的说着就带着两个看起来穷凶极恶的提刀男往走廊深处几间房里走去。哇塞,这里这么松懈?
局势似乎对我有所好转,但是不能放松警惕,他们还没走远,不除去离开的几人,以我1v8的胜算来看,嗯,不想用异能,逃生几率大海捞针,。。来不及细想就凭着意识左闪躲过一斧头,蹲下逃过一横劈,右闪避开前后夹击,利用身体幼小灵活的优势跟条泥鳅一样绕过敌人的穷追猛打,嘻嘻,我多少还是有点本事哒
“啧,这么能躲?”
怎么办呢,现在奋起反抗也徒劳无功啊,被多人夹击的我还是有点吃力的,差点就擦刀了。正当我以为此生要唱一曲凉凉月色的时候,突然被一声叫停了,转头就对上一双阴险毒辣,饶有兴致,若有所思的目光,我和平常一样沉默了两秒,然后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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