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宇又转过头走了,他还要去看看昨天送来的那个兔子先生,别死了!
阿绍看着那个身影越走越远,拳头是越来越紧,“你是谁?”一道细小的声音响起,阿绍偏头一看,在前面那堵墙上有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小洞后面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我叫阿绍,你是谁?”
“凡雨露!”
女子嘶哑的声音响起,“凡雨露!真好听的名字。”
凡雨露 的衣服上已经满是破洞,遮不住那满是伤痕的肉体,它是一只蚊子精,当初失了智,将一个村子的人血都吸干了,被那些正义的人捉了过来,她每动弹一下,就会遭受 蚂蚁啃噬肉体的伤害,只因为之前和一次蚂蚁精格斗时被他立下的诅咒。
“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因为格斗!”
凡雨露靠在墙上,眼睛被一条布随意盖着,那布的本来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只剩下干枯的血液。
她已经瞎了,两天前和一只蝎子精格斗时,一时没注意,被他戳瞎了双眼,她舍弃了一双眼睛而换取了活命的机会。
她白色的囚服也已看不出颜色,只余下血迹斑斑,有她的但更多的是别人的,两天前的战斗耗光了她所有的精血,如今她只能在痛苦中慢慢的走向死亡。
阿绍又沉默了起来,刚刚那个男人走的时候对他说明天要他格斗,墙后面的这个女人身上这么重的伤也是因为格斗。
那明天他会不会?死掉!
阿绍又重新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阴暗的牢房,饥饿的腹部,无时无刻的不在摧残阿绍。
阿绍又梦见了自己的母亲,是在那个山上的破旧的茅草房里,那个孤零零的茅草房里。
有一个穿着破旧麻布衣的女人,在土灶台上劈柴做饭,锅里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女人用勺子搅着锅底,喝了一口,高高兴兴的喊到。
“绍儿,快来洗手吃饭。”
一碗饭里,稀稀拉拉的米粒,和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菜叶子,可母子二人却吃的格外兴奋,平时他们哪里吃得上米饭,都只是喝菜叶子,
“绍儿,多吃些,你还小。”
女子用勺子在锅里挖了一遍又一遍,想将所有的米粒都盛给自己的儿子,“母亲,我够了,够了。”
小小的阿绍扯着女子的衣裳悄悄地抹着泪水道。
梦中的回忆固然好,可当他睁开眼,看到昏暗无比的监狱,只觉得后悔不已,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狂,他杀了那些自幼陪他长大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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