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究竟是不是从前为了追求那婀娜曼妙的身材,而不惜服用息肌丸所导致的恶果。可柔则心里对此也不敢十分确定,毕竟这种事情难以确切论断。但不管怎样,如今这求子无果的状况着实令她苦恼万分。然而,柔则心里又着实不想看到李氏那般春风得意的模样,每次瞧见李氏那因儿女双全而洋洋自得的神情,她就觉得心中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一般难受。
柔则强打起精神,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缓声说道:“妾身仔细瞧着,李庶福晋的脸色确实是显得格外的好。昨儿个二阿哥满月,这般喜庆的日子,贝勒爷可曾给二阿哥赐下了名字?”
李氏原本就因为自己二阿哥的满月之事心里憋屈得很。且不说这满月宴的规模不大,根本没法和福晋儿子的满月宴相提并论,更让她感到窝火的是,贝勒爷居然连个名字都未曾给二阿哥赐下。想当初福晋的儿子满月之时,那可是风光无限,不仅从宫里面赐下了名字,而且还是万岁爷亲自取的,这差别待遇怎能不让她心生怨怼。
就算自己的二阿哥不是那尊贵无比的嫡子,可好歹也是贝勒爷的亲生骨肉啊。宫中对此毫无表示,没有赐下名字倒也罢了,就连贝勒爷居然也对此不闻不问,丝毫没有要赏个名字的意思。这般情形,怎能不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感到寒心和愤懑。
如今这个柔格格竟然还在众人面前这般毫不避讳地提及此事,这岂不是存心让自己和二阿哥颜面无存吗?她怎么能如此不顾及自己和孩子的感受,这般公然地揭开这让人难堪的疮疤,简直是丝毫不留半分情面,难道就不怕遭人记恨吗?
李氏一时气急,全然没了平日里的谨慎,有些不过脑子地就冲动开口道:“小儿刚刚满月,尚还稚嫩弱小,也怕这福气太重,他小小的身子骨承受不住。若是名字取得太过贵重了,压不住的话那可就坏了。万一生出什么祸事来,谁能担待得起?”
李氏这脑袋也真是缺根筋,向来行事冲动,说话更是风风火火毫无遮拦,话音落得也快。这不分明就是在对福晋的嫡子出生满月便有了名字这件事公然表示不满吗?她这般口无遮拦,简直是将心中的妒意和怨愤毫无掩饰地展露了出来,也不想想如此作为会给自己招来怎样的麻烦。
李氏匆匆说完那番话后,起初还没觉得有何不妥,只见众人都默默地站在那里不吱声,周遭的氛围瞬间变得异常安静,甚至安静得有些诡异。她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又过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说错话了。此刻,她的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涌起一阵懊悔和慌乱。
李氏顿时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急忙跪下,身子微微颤抖着请罪道:“福晋息怒啊,妾身一时糊涂,口不择言,犯了这等大错,实在是妾身一时口误,说错了话。妾身在此真心诚意地恳请福晋大人有大量,宽恕妾身这一回,还请福晋恕罪。”
宜修脸色平静如水,那神情让人丝毫看不出她内心的喜恶。她语气平缓,缓缓说道:“贝勒爷自然是对每一个孩子都是公平的,绝无半分偏袒之心。前几日贝勒爷还在跟我仔细探讨二阿哥的名字之事,并且顺便提及也要给大格格和二格格都赐下名字。只是贝勒爷向来谨慎,对待此事思考颇多,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反复斟酌权衡,这才缓了些时日。”
“李氏,你一向是个直性子,本福晋念在你往日性情如此,这一次就暂且饶了你。但你也不能毫无惩戒,就罚你抄十遍府规吧。你如今也是阿哥的额娘了,身份已然不同,说话做事都需多思量几分。这等酸溜溜、不得体的话,决不能再从你的嘴里出来。若是你下次再犯同样的过错,就不是让你抄抄府规这么简单轻松就能了事的了。到那时,定要重重罚你,让你长个记性。”
李氏听闻宜修的话,忙不迭地急忙应和道:“是是是,妾身谨遵福晋旨意。妾身深知自己犯下大错,这完全是妾身一时的口误所致。妾身实在是罪该万罚,多谢福晋您宽宏大量,不与妾身过多计较,妾身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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