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怒目圆睁,面容因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手指着芳如,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本格格赏的,我待你不薄,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如今你竟然背叛我,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爬上了贝勒爷的床!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你还有脸过来要东西?快快滚出本格格的院子,没由来的脏了本格格这个屋子,污了本格格的眼!”
芳如涨红了脸,挺直了腰杆,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嗓音喊道:“你是我曾经的主子这一点不假,可如今你我二人皆是格格,平起平坐,身份同等。你怎么可以如此蛮不讲理、恶语相向地跟我说话?你这般张狂无礼,就不怕我将此事禀报了福晋,让福晋来评评理,治你的罪!”
柔则气得浑身颤抖,手指几乎要戳到芳如的脸上,怒不可遏地喊道:“好啊你,我早就该想到!我就知道你明里暗里的投靠了宜修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在背后帮你出谋划策,给你支招,凭你这蠢笨无脑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就爬上了贝勒爷的床!你们这两个蛇蝎心肠的东西,狼狈为奸,合起伙来算计我!”
芳如一脸愤怒,目光中透着决绝,大声说道:“哼,是你自己自食恶果!你想给贝勒爷下药,结果却让本格格替你背了黑锅。我尽心尽力服侍你那么久,你做的那些事我多多少少都略知一二。你好好想想,你若是安安分分的和我相处,那咱们就还是姐妹,过往的事我可以不再计较。可若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本格格,就休怪我无情。本格格就把你之前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全都告诉贝勒爷,我倒要看看,到那时你还怎么在本格格面前这般猖狂!翠儿,咱们走!”
柔则瞪大了双眼,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声音颤抖且尖锐地喊道:“你!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真是反了反了!竟敢如此威胁我,简直无法无天,目无尊卑!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时间已然行进到了三月,春意愈发浓厚。宜修的身孕也已足月,随时都有可能临盆。春夏秋冬这四个丫鬟不敢有丝毫懈怠,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将琉璃院围守得好似铁桶一般,严丝合缝,连只苍蝇都休想轻易飞进去。
最让人感到好奇不已的当属胤禛了。宜修如今已经怀有身孕九个多月,身子沉重,行动不便,基本上无法服侍胤禛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胤禛竟然天天晚上都待在宜修这里,哪也不去,就连柔则和他他拉氏那里都不曾涉足。
宜修心里也是满心的纳闷,胤禛就算再不重色欲,可毕竟是年轻气盛的正常男人,怎么能够硬生生憋上一个月啊?府中的众人也都是这般揣测,他们都以为福晋即将生产,贝勒爷恐福晋在生产时有什么闪失,所以才会时时陪伴在侧。众人纷纷感叹,福晋果然是最得贝勒爷宠爱的,这份恩宠真是无人能及。
可是当事人胤禛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他身为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儿郎,看着自己后院这些娇艳欲滴的娇花儿,却实在是有心无力啊!每每想到此,他便在心中暗自咒骂:天杀的乌拉那拉柔则,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坏了自己的好事!自己迟早会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当天晚上,胤禛又如往常一般宿在了宜修处。夜色渐深,二人刚刚躺下睡下,胤禛却在这静谧的氛围中听到了旁边人儿发出的低喘声。
胤禛心头一紧,连忙侧身将宜修拥入怀中,满是关切地轻声问道:“卿卿,你怎么了?莫不是身子有恙,感觉不舒服?”
宜修瞬间脸色大变,只觉得有一股温热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种熟悉的感觉和上一世生弘晖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她强忍着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艰难地开口说道:“贝勒爷,妾身怕是要生了。产房血腥,不吉利,还请您回避一下,去外间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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