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如吓得面无人色,“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声泪俱下地哭诉道:“贝勒爷,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对天发誓。奴婢昨日只是按照吩咐服侍您沐浴更衣,除此之外,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啊!贝勒爷明鉴,求贝勒爷为奴婢做主啊!”
胤禛在心中暗自思忖,此事多半和柔则脱不了干系。府医也明确说了,这个药里面的药材极为贵重,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无权无势,又怎能够弄到如此贵重的药材?这背后定然有人指使。可是柔则身后毕竟有着乌拉那拉氏和觉罗氏撑腰,自己如今正是广纳贤才、招兵买马的大好时机,若是因为此事得罪了觉罗氏,只怕是会得不偿失,影响自己的大业。思及此处,胤禛纵然心中有万般不甘,也只能默默的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胤禛脸色阴沉,目光中透着一丝冷冽,缓缓开口说道:“这鸡汤从膳房到你院子里,一路上怕是经过了不少人的手。苏培盛,此事不可草草了结,你再去仔仔细细地查一查吧。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若有任何疏漏,本贝勒唯你是问!”
胤禛心中自然也不想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咽下这个哑巴亏,可眼下形势所迫,也只能暂且忍耐。只见他微微皱了皱眉,而后轻轻的扶起了芳如,语气轻柔地说道:“你受委屈了,昨儿你伺候得很好,尽心尽力。回去好好洗漱一下,收拾收拾。一会儿和柔格格一起去给福晋请个安吧,让福晋给你个位分,也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
芳如喜出望外,连忙又磕了几个响头,声音颤抖且激动地说道:“奴婢多谢贝勒爷,多谢贝勒爷的大恩大德。奴婢往后定当尽心尽力侍奉贝勒爷,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柔则此刻内心仿佛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难受,那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她满心愤恨地想道:芳如不过只是她的一个丫鬟罢了,如今竟然要跟自己平起平坐一同伺候贝勒爷,她也配!她有何德何能,不过是个低贱的奴才,凭什么能有这样的机缘!
这府中向来就一向藏不住事儿,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胤禛宠幸了柔则贴身宫女的事情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地传了开来,整个贝勒府都知道了。上到管家婆子,下到洒扫丫鬟,无一不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场面可谓是沸沸扬扬。
李氏听闻此消息后,笑得前仰后合,那尖锐的笑声在屋中回荡:“哈哈哈哈,这个贱人也有今天!平日里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婢女爬了床。哼,看今日请安本格格怎么寒碜她,定要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看她以后还如何嚣张!”
众人一个个好像兴奋不已的吃瓜群众一般,迫不及待地早早地就来到了宜修这里请安。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好奇、或幸灾乐祸、或等着看好戏的神情。然而,左等右等,却只见那柔则还并未带着芳如一起来请安。
李氏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是不好意思见人了吧,都这个时辰了,如今还没来给福晋请安。莫不是躲在自己屋里不敢出来了?哼,做了这等丑事,还有脸磨蹭!”
宜修微微蹙起眉头,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疑惑地说道:“这是怎么了?瞧瞧你们这一个个的,都像是憋着一肚子话要说的样子。有什么事儿,不妨直说。”
李氏就好像个迫不及待开火的机关枪一样,连珠炮似的,突突突地将话说了出来:“福晋还不知道吧,您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柔格格可真是给咱们府里又带了一个妹妹来呢,谁能想到竟然是她自己的贴身丫鬟。这可真是让人惊掉下巴,也不知道柔格格平日里是怎么管教下人的,竟出了这等荒唐事!”
宜修神色平静,轻轻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说道:“嗯,本福晋知道了。刚才贝勒爷已经派人来说了一声,说是要本福晋斟酌着给这个新人一个合适的位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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