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的建筑气势恢宏,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屋顶上的琉璃瓦在阳光的映射下闪耀着五彩的光芒,金碧辉煌。门窗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花鸟鱼虫、人物典故,栩栩如生,展现出高超的工艺水平。屋内的布置更是奢华典雅,名贵的书画挂满墙壁,古董珍玩琳琅满目,桌椅床铺皆选用上等的木材打造,镶嵌着宝石和美玉,处处透露着主人的尊贵身份和高雅品味。
苏培盛神色恭敬,脚步匆匆地走进屋内,微微躬身,小心翼翼地说道:“贝勒爷,奴才苏培盛向您禀报。外面费扬古大人求见,此刻正在府门外候着,不知贝勒爷您意下如何?是现在就请费扬古大人进来,还是让他稍作等候?”
胤禛原本正坐在书桌前,手持书卷,听闻苏培盛的禀报,微微皱起眉头,神色中带着几分疑惑,沉吟道:“费扬古?他怎么来了?” 稍作思索后,挥了挥手,说道:“让他进来吧。” 语气中虽带着些许不解,但仍不失威严。
苏培盛恭敬地在前引路,带着费扬古进来后,轻轻退至一旁。只见费扬古刚一踏入屋内,便毫不犹豫地直直跪在了地上,那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一丝迟疑,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带着无尽的决心和沉重的心事。
胤禛见状,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愕与关切交织的神情,连忙放下手中书卷,起身快步走向费扬古,急切地说道:“这是怎么了,岳父?快快请起,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您这般跪着,可是折煞小婿了!”
费扬古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声音颤抖且充满了羞愧与无奈,说道:“贝勒爷啊,老臣实在是没有脸面来见您,也没有脸面和您提及这件事!老臣教女无方,致使小女做出这等不知廉耻、有辱家门之事,老臣愧对贝勒爷您的厚爱与信任,更无颜面对您呐!”
胤禛赶忙上前伸手扶起费扬古,目光坚定而诚恳,语气郑重地说道:“岳父大人,您千万别这般说。有事直说便是,胤禛既然娶了您的女儿,咱们便是一家人。只要是胤禛力所能及之事,绝对不会有丝毫推诿,定当全力以赴为您解忧。”
费扬古抬起头,眼中满是祈求与决然,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贝勒爷啊,臣的女儿柔则,不知天高地厚,竟对您钟情至深,无法自拔。老臣深知此举唐突,可老臣实在不忍看她日益憔悴,求您,纳了她吧!只要您能应允,老臣愿意追随四贝勒您,为您鞍前马后,赴汤蹈火,绝不有半分推辞!哪怕肝脑涂地,老臣也在所不惜!”
胤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眉头紧蹙,目光凌厉地盯着费扬古,提高音量说道:“你要本贝勒纳了她?本贝勒如今府中早已明媒正娶有了嫡福晋,侧福晋也已在列。你身为她的父亲,难道忍心让她进府为庶福晋,屈居人下,受尽委屈?这其中的艰难和苦楚,你难道不清楚?”
费扬古再次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紧贴地面,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卑微,说道:“贝勒爷,臣女能有幸得到四贝勒您的赏识,哪怕只是个身份低微的格格,臣也心甘情愿,绝无怨言!只要能让她常伴贝勒爷左右,臣便心满意足了。哪怕往后她在府中遭遇再多的艰难险阻,那也是她的命数,臣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胤禛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踱步,神色凝重,缓缓说道:“纳了她,于本贝勒而言,也不过是府中多了个人罢了。只是宜修那边,本贝勒怕是不好交代!宜修身为嫡福晋,管理府中诸事,本就劳心劳力。如今再纳柔则进府,以宜修的性子,难免心生嫌隙,府中怕是不得安宁。这其中的分寸,着实难以拿捏啊!”
费扬古跪着向前挪动了几步,双手抱拳,言辞恳切地说道:“贝勒爷啊,宜修向来心善纯良,宽容大度,定不会弃自己的长姐的性命于不顾的!老臣深知此举多有叨扰,可老臣对小女实在是忧心忡忡,还请贝勒爷体恤老臣这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呐!老臣愿为贝勒爷肝脑涂地,只求贝勒爷能成全小女的一片痴心,给她一条生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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