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无措,她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臣女,臣女……贝勒爷,这其中实在是有误会啊。臣女只是见杏花盛开,一时兴起,想要舞上一曲,并非有意为之。至于这衣服,臣女换衣服之时,身边只有这件舞衣,别无他选,还望贝勒爷明察。”
柔则站在那里,双唇嗫嚅着,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说话,然而她的眼眸却是一刻也未曾从胤禛身上移开,眼神中透着丝丝缕缕的情意,眼波流转之间尽是各种魅惑勾引之意。那目光似有若无地勾着胤禛,带着几分欲说还休的娇嗔,又含着几分刻意为之的撩拨,仿佛想要将胤禛的心神全都吸引过去。
一旁的李氏见此情景,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简直要冲破胸膛。她瞪大了双眼,面部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高声喊道:“贝勒爷,她这分明就是故意勾引您呐!您瞧瞧她这副妖妖娆娆、不知廉耻的样子,妾身看了真是觉得恶心至极!她身为大家闺秀,却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简直败坏门风,贝勒爷您可千万不能被她迷惑了!”
胤禛此刻满心的嫌恶,只觉得眼前的这个柔则哪里还有半分世家大族贵女应有的端庄和矜持。她的举止轻佻,神态放荡,倒像是从那腌臜不堪的青楼里出来的妓女一样,毫无廉耻和规矩可言。自己好声好气地问她话,想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非但不认真回答,竟然还用那种充满魅惑和勾引的眼神看着他!真是让人作呕,瞬间倒尽了胃口!
胤禛此刻面色阴沉,心中满是不悦,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压低了声音对三贝勒说道:“三哥,您瞧瞧,今日弟弟这府中闹出了这般荒唐之事,实在是不成体统。在这混乱之际,弟弟也没法好好招待三哥了,就不留三哥在这用膳了。还望三哥莫要怪罪,等哪日弟弟得空了,定当再次诚邀三哥入府,咱们兄弟俩再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三贝勒原本色迷心窍,一心想要将那女子据为己有。可当他听到这个女子并非普通的舞姬,而是费扬古的嫡女时,心中不禁一惊,那股子邪念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哪里还敢再提要人之事。他深知费扬古的地位和势力,自己若是执意而为,定会惹出不小的麻烦。于是,三贝勒赶忙收起了先前那副肆意妄为的模样,满脸堆笑,客客气气地和胤禛告别,带着随从匆匆回府了,生怕稍有耽搁会惹出什么祸端来。
宜修的脸上满是关切之色,连忙走上前去,焦急地说道:“地下凉,姐姐一直光着身子也不好,万一受了风寒可怎么是好。剪秋,你动作快些,赶紧给姐姐披上披风。”
剪秋听闻宜修的吩咐,忙快步走上前去扶柔则。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柔则的胳膊架住,试图将其扶起。谁知就在剪秋刚刚将柔则扶起的那一刻,“噗”的一声闷响从柔则身上传来,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让在场众人都为之一愣,目光纷纷投向了柔则。
柔则本就因为晨起匆忙未曾用早膳,在宜修的院中所食用的也尽是些容易通气的糕点和茶。更何况,那看似寻常的云片糕里,实则藏着宜修特意为她精心准备的“好东西”——一点点巴豆粉。如此一来,再加上柔则刚才一直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地下的凉气不断侵袭着她的身体。多种因素综合作用之下,她竟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当着众多人的面,不受控制地放了个屁!这响声既尴尬又难堪,令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李氏在这众多人里向来是最为没心没肺且没有脑子的那一个。此时,她听到那声不雅的声响,竟然毫无顾忌地笑了出来,那笑声在这凝重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和突兀。胤禛见她如此不知轻重,当即板着脸,神色极为严肃,语气严厉地训斥了她:“李氏,你这般不知礼数,成何体统!如今你身怀六甲,不好好在自己的院子里安心安胎,却在此处肆意妄为,还不快给我回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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