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一听,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惊慌失措地喊道:“贝勒爷,妾身冤枉,妾身没有要害李格格的孩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子不停地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李氏满脸泪痕,目光凶狠地瞪着宋氏,声音尖锐地喊道:“当时在厨房里面的除了翠果,就只有你身边的兰香在厨房,除了你还能是谁?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嫉妒我怀有身孕,就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你不得好死!”
宋氏泪盈于睫,急切地朝着胤禛叩头,辩解道:“贝勒爷真的不是妾身,妾身早上只是去让兰香去取给小格格炖好的参汤。妾身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断不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啊,贝勒爷明察!”
宜修微微欠身,神色从容,语气平和地说道:“贝勒爷,膳食方面最容易下手,说不定真的不是宋格格做的。宋格格现在每天都在照顾大格格,已是分身乏术。依妾身之见,不如审一下厨房里面做这粥的厨子,或许能从中查出端倪,还李格格和宋格格一个公道。”
胤禛面色阴沉,目光冷冽,厉声道:“苏培盛去审,把做这粥的厨子抓起来,严刑拷打,李氏院子里面的奴婢也通通都去审。宋氏就先禁足于漪澜院,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得踏出院门一步。”
胤禛看向宜修,神色稍缓,语气带着几分托付之意说道:“宜修,李氏的孩子还是要麻烦你多帮忙照看。你办事向来妥帖,心思细腻,爷放心。”
宜修微微福身,神色恭顺而坚定,应道:“贝勒爷放心,妾身定会尽心尽力,好好照看李格格和小阿哥,定不辜负贝勒爷的信任。”
苏培盛办事很是妥帖,不到一个时辰,便审问出来了结果。他匆匆来到胤禛和宜修面前,躬身行礼后说道:“贝勒爷,侧福晋,已经审问清楚了。李氏院中的一个侍女被推出来顶了罪,说是李氏孕期脾气不好,经常打骂奴婢,她心有不甘,于是报复李氏。”
在宁静的琉璃院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剪秋神色专注而温柔,贴心地为宜修梳头发。
她手法娴熟,轻轻拿起桃木梳,小心翼翼地从宜修的头顶开始,缓缓向下梳理,每一下都轻柔而细致,生怕弄疼了主子。剪秋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敬爱,嘴里还时不时地说着些贴心的话:“侧福晋,您这头发可真是又黑又亮,如那上好的绸缎一般。”
剪秋一边轻柔地梳理着宜修的头发,一边轻声说道:“侧福晋,奴婢总觉得李格格的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那侍女平日里瞧着也是个胆小怕事的,怎就突然有了这般大的胆子去谋害主子和未出世的小阿哥?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宜修微微眯起双眸,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当然不简单,绝对不是一个小侍女徇私报复这么容易。那红花粉为什么就恰好的下进了李氏的饭食之中。若不是李氏食欲不佳,那一碗红花红枣薏米粥下去,李氏的孩子肯定保不住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恐怕没那么容易理清。”
剪秋停下手中动作,凑近宜修,一脸疑惑地问道:“那侧福晋觉得是谁干的?”
宜修轻轻一笑,却并不言语。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是谁,当然是汀兰阁的那位齐格格。”
汀兰阁中,齐月宾正安静地坐在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棋谱。吉祥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在齐氏的耳边低声说道:“格格,李格格那边……咱们的钉子折了。李格格并没有滑胎,只是暂时需要静养。”
齐月宾放下手中的棋谱,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哦,连续两次都没有让他滑胎。李氏的这个孩子还真是命大。”
吉祥神色紧张,压低声音说道:“格格,那我们是不是还要找机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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