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莫名其妙地,她坐去了他们那桌,挨着他。几个人最后喝醉了,流着泪唱起了歌。
“金色盾片 热血铸就”
她的手动了动,摸向了相机却又停下,挣扎了很久还是放了下去。
不是每一次真情流露都需要记录并且公之于众的。
她想着,看身边的男人已经哽咽的不成样子。
最后她见他醉的不成样子,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轻声细语地同他讲话。
童桦:“先生,有没有人来接你啊?”
他闭眼呓语着,喃喃吐出“没有”二字。她叹了口气,继续问他家住哪。
得到的答案还是模模糊糊的“没有”。
她便从口袋娶了纸巾轻轻擦他脸上的泪,哄着他站起身,靠着自己来到路边她的车前。
童桦:“可以跨上去吗。”
她搂着他的腰,他比她想象中要轻好多,没费多大劲就让他跨上了车。她赶忙在前面坐好,将身后的人胳膊拽到自己腰间还住,才敢慢慢加速。
连哄带劝将人扶到租来民宿的床上,她松了口气,脱了他的鞋和外套,锤了锤有些酸涩的腰,打了热水弯下腰为他擦脸。
热毛巾碰到他脸的那一刻,他突然抓住她地手腕,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身下。
程兵:“…谁。”
他似乎是清醒的,眯着眼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戒备地看着她。
她不说话,待他缓过劲,戏谑地歪头看他。他有些诧异地松了手,连连道歉。
童桦:“先生,恩将仇报啊。”
她突然仰头吻上了他的唇,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撒气一般狠狠咬了口他的唇,待人没反应过来便把自己摔回了床上,继续歪着头戏谑地看他。
程兵:“你…”
他被她的动作搞懵了,有些错愕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带着迷茫看着她。
很明显酒精的作用还没下去。
童桦:“和你老婆什么时候离的婚。”
她勾住他的脖子靠到人怀里,含笑看着他。
程兵:“很早了。”
童桦:“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她没费三言两语便让这个酒没有醒完全的男人开了口,从很久以前的案子,讲到他的师父、师娘,他的队友,还有他坐牢的那段时间。
她听了个大概,最后看着人靠在自己肩上缓缓睡去,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留得很短。
童桦:“睡吧,明天还要去看你师父。”
她松开了他,给人盖好被子便走到了阳台、坐在椅子上抱着腿看天。
天空泛着鱼肚白。她像西北的风,自由而野性,永远不会为了任何一个谁驻足,永远都是新鲜感的保质期短到极致,永远都是用最理性的方式去思考一切问题。
可当她不顾一切吻上他的唇,她就晓得,一切似乎都变了。她似乎有了等待的理由,似乎有了一个可以托付的依靠,似乎心底从未有过的感觉在那时便翻腾上来。
她说不清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产生这样的感情。她只知道,她心底最原始的感受在那一刻让她吻上了他,她身体上最原始的感受也告诉她,她没有做错。
他走过,在她背后站定,同她一道看着窗外的太阳。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坐了很久,太阳已经高悬在空中。
童桦:“我和你一起去。”
她看着他,不带任何情绪、就那么看着他。
程兵:“为什么。”
他偏过头看她。似乎是不记得昨晚所有的大胆、荒唐与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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