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开了暖气,边伯贤推门而出的瞬间也不禁被这巨大的温差冻的鼻酸。
几分钟后,边伯贤站在舆洗台前洗手,低头看着不断流动的水,边伯贤觉得脑袋实在有些昏沉,酒劲逐渐上头。
身后传来高跟鞋清脆的踩地声,边伯贤收起撑着台沿的手,抽了纸准备转身离开。
转身刹那,他看清来人。
仅仅是脚下微微一顿,边伯贤没有过多停留,转了个角度就准备离开,没想到对面直接横移一步,意图明显。
边伯贤:“让。”
边伯贤抬眸,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夜深露气重,连着冷风夹杂水汽,让人更觉黏腻。
段陆瑶:“要我帮你说一声吗?”
段陆瑶站定在边伯贤面前。
在边伯贤脚步摇晃的一瞬,段陆瑶抬手挽住他的胳膊,下一秒边伯贤却迅速抽出,没有再多说一句,擦过她的肩膀便走出洗手间。
段陆瑶沉了沉气,转向镜子拿出包里的化妆品补妆,脑中走马灯般过着今晚的一幕幕。
没事,还有机会。
酒精是情感的放大镜,在边伯贤刻意营造的轻松氛围下,宾客都放开了喝,似乎要将平日对边伯贤的忌惮与不满都通过这次释放,自以为是地认为似乎这样就可以骑在他头上一回,不过是掩耳盗铃般地自欺欺人。
边伯贤全程嘴角都挂着淡淡的笑,半撑着脑袋,看上去惬意又随和,比平日添了几分烟火气。
光影也眷恋他的眉眼,连排布都如此精美,将他衬得更为绝伦。
席散,边伯贤撑着几分尚且清醒的神志将领导送上了车,又给一旁的助理使了眼色,将他手上提着的上好果酒递入后座。
车内人看了里面的东西后喜笑颜开,最终在边伯贤深沉的目光下驶离。
尚品的庞海早已醉得不成样子,半倚在椅子上打鼾。边伯贤仅是淡淡瞥了一眼,转身便准备离开。
地毯柔软,不同于结实硬板的瓷砖地,踩着没什么实感,边伯贤走得缓慢,没几步就要停下来摇摇头以保持清醒。
身后的声音再度响起,唤他名字时带着一点恳求,边伯贤仅是听了一声便皱了皱眉。
脚下加快速度的同时身体也愈发的不稳,边伯贤顾不上一旁助理的搀扶,只觉得酒精上头,很想找人靠着休息。
边伯贤:“虞……虞欢。”
边伯贤眼前晃悠,连灯光都散了影,气若游丝般的念了心底的名字后终于有些支撑不住靠在一旁的墙壁上。
熨贴平整的外套被他解开了扣子,连着里面的白色内衬领口也被解开一颗,边伯贤脸色酡红,本就漂亮的眼睛此刻微眯着更是显得勾人。
他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只是按着太阳穴,低头微微喘着气。光影泄落,配合着衣服上因为有所动作而形成的褶皱,他被描摹得矜贵又脆弱,像是被遗弃在角落的定制大提琴。
段陆瑶站定在他身边,一旁的助理欲言又止。
段陆瑶:“我把他送回去,你没事可以先走了。”
“可……”
段陆瑶:“有什么问题吗?”
段陆瑶转身,眼底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段陆瑶:“我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明天早上等伯贤酒醒了自然会打你电话。”
不容置喙的语气将助理堵得无声,段陆瑶说完便直接拉过边伯贤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一只手抱着他的腰身,后者只剩下一点意识,任凭本能使然,抬腿跟着她三步一顿地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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