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一走,一直未有言语且看戏的宫尚角终于开了口为宫远徵开脱道
“…远徵弟弟许是因为这几日的事情而烦忧,有些太过投入,所以才忘记了用饭的时间,所以,许是并非本意”
花黎掀开被子起身穿鞋,挥了挥手拒绝了要过来扶她的宫尚角的好意,穿鞋的动作未停,回话
“我是知道他的性子,虽然有时候有些冲动,但具体还是知分寸的,我只是忧心他”
“哎,他学东西学起来是不要命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当年我不许他拿人试药,他倒好,拿自己来试,唉……”
“他人不吃不喝其实也不要紧,就怕他自己把门关起来,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说话间花黎的鞋已穿好,便直接的站了起来,顿时一阵头晕耳鸣,花黎身子晃了晃,被一双大手上前扶稳站住
手的主人是宫尚角
他眼疾手快的抓住花黎的手臂,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有些担忧的问询
“没事吧…”
花黎有些晕,没第一时间回话,自己缓了缓
“没……”
还是晕,再缓缓
“没事,应该是睡久了,刚刚又起猛了,有些晕”
“你还是去休息吧,远徵那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花黎拍了拍宫尚角扶着自己的手,以示安抚
“真的,没事,我去走一趟也要不了什么紧,到最后实在不行,就让人去给我看看,安心我真没事”
花黎移步离开了宫尚角的身边,没给他们留拒绝的机会,她总这样,想什么便要去做什么,但却极少人能改变她的想法
她很固执,听不进旁人的话,却又不容置喙的让别人去听自己的话,如此看来,花黎的性格着实是有些糟糕
但好在她很理智,做出了决定大多都不会出错,花黎的理智是冷酷到没有人性,但她不论如何都是个人,是人就有私欲,花黎并不免俗
她有私欲,只是她的私欲常常被这冷酷的理智压抑
让她看似沉沦,实则清醒
……
花黎不动声色的离开宫尚角虚虚的怀抱,要去穿衣服,于是就把宫尚角和金泽这两个大男人赶了出去
宫尚角没有选择先离开,而是等着花黎,打算与其同去
花黎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换了一身浓如暗夜的抹胸襦裙。外披玄色狐毛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也没意外宫尚角的等候与他并肩,向药房而去,春水在前头提灯引路,金泽拿着食盒落在三人的后面,嗯……看模样倒是有些像家长去接小孩子的即视感
夜很静,偶有鸟儿悲啼,风声萧萧,枝叶哗哗
他们畅通无阻的来到药房前,药房的烛火未灭,隐隐似有谈话声,花黎他们离药房有些距离,听不真切,只知当是一男一女
待走进时,便恰好听到
“执刃应当是宫二先生!”
“……你很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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