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黎这般类似调戏的举动对金泽来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花黎是自家的小姐,是他要用命去相护的人,她若是这样会开心,那怎么做都好……
金泽平复着呼吸,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胸膛里的那鼓动如雷的心跳平缓分毫…
他的心思,他很早就知道了……
他喜欢小姐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眷恋,他渴望与小姐共度一生,小姐的喜怒哀乐便是他的喜怒哀乐
她痛,如尖针刺在我心;她喜,似暖阳照我心怀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但他是小姐的侍卫也只会是小姐的侍卫
金泽不敢去看花黎,确实是不敢,他能忍受刮骨割肉之痛,但却没把握克制自己眼底那蓬勃的私欲
小姐,属下所求不多
在这满园的繁花之间,我只是其中毫不起眼的一枝。我从不幻想能成为您的最爱,只愿您每次抬眸,目光所及之处会有我的存在。就如溪边平凡的石子,虽不珍贵,却也盼着能在您路过时,映入您的眼底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
花黎向来是有分寸的,如此暧昧的动作是点到为止,毕竟金泽不是她养的那条小白狗,怎么盘弄的无伤大雅
于是花黎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方才虽然心思分给了金泽,但进来的汇报消息的人的话,花黎还是听得很清楚的
总结下来,提炼出最关键的句子就是,新娘里的无锋刺客被抓住了,宫子羽和宫远徵间发生了点小摩擦,其余就没什么了
现在夜已深沉,审讯刺客断不会在今晚,而对于这个新娘刺客,花黎还是很有兴趣的,于是第二日起早就准备准备去了地牢,但依旧是来晚了一步
彼时宫远徵来的比花黎更早,新研制的毒都用了将近一半了
花黎今日没有穿自己喜欢的拖地款长裙,而是一身干净利落的深绿束袖交领骑裙,裙摆垂至脚踝,裙身由金线绣着细致好看的月桂花样,花纹繁复,栩栩如生
花黎一头如瀑的秀发,青丝如墨,用与衣服同色的发带束成侧麻花辫
发带上绣有精细的暗纹,辫子垂肩,碎发轻舞,尽显古朴温婉之美
发带的尾端,依着花黎的喜好,坠了两个圆滚流彩的海珠,发间未有其余配饰,浑身打扮简单干净中又透着贵气,嗯,是真的贵气,金银在燃烧的那种贵气
花黎在进地牢之前就,通过在外看守的侍卫得知宫远徵已经到了的消息,所以看到站在那一身新娘嫁衣的女子前的蓝衣少年时并不意外,反而是一边向少年那走着一边笑着打趣
“呦,我来的倒是不巧了,早知你来,我便不来了~”
宫远徵初看到花黎身子是下意识的一僵,但很快被花黎那扬着温柔笑意的脸安抚住,放松了下来,乖巧的喊了句姐姐
花黎微微点头以示回应,走近扫了一下周遭,在那女刺客和一旁空了大半的酒杯边微微停顿,最后重新看向了宫远徵
“你可问出了什么?”
宫远徵听后撇了撇嘴
“只是最低等的魑,无锋不会让她知道太多”
花黎听后却是微微挑眉看起来有些意外
“我以为入侵宫门这么重要的任务,无锋至少会派出一个魅来,怎么就只来了一个魑啊……”
“姐姐,你是说……”
宫远徵敏感的从花黎的话里听出了不对劲,但却又没有直接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话言两分,知其意味就好,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
花黎一直洋溢着温柔笑容的脸慢慢的冷淡下来
“金泽,把她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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