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城主吃惊的样子没有半分假装,白轻展只觉这芙蓉城到底多久没和璃月港来往了。他都上任已过半个年份,这里的人居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也难怪老城主见白岩展今年来这么多车队会惊讶,那白硝恐怕早就放弃了在芙蓉城的贸易和资助了。
“呵呵……这就说来话长了。”
……
“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老者听完前因后果嘴巴止不住哆嗦,他顺了顺胡须,显然未从震惊中完全脱离。
“怪我这个老家伙闭塞视听。老爷,您还请匆见怪啊!”
“您老哪里的话。我是小辈,您还是唤我`轻展’的好。”他其实挺不习惯这个称呼,就算白岩展全权由他负责,手下的人也一般叫他“老板”,于是委婉地回应
“也就是说,白家现在是由你做主了……也好也好。”他的神色由凝重缓和不少。白轻展这孩子是好说话的。
“咳咳,走吧。我带您回祖宅去。也许久未回来了,顺便祭拜白家先祖,佑运势昌隆也好,全当尽一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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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自先祖白岩展开始,世代从商。如今在白轻展的管制下,逐渐恢复生气的白岩展几乎涉足璃月的各行各业,包括不限矿石、布匹、粮药等。但白岩展最初做的生意却是花商。
这与芙蓉城有莫大的关联。毕竟这个地方尤以芙蓉闻名,素来相传芙蓉常开不败。白家祠堂就叫做“蓉和”,取芙蓉出水,和枝盈金之意。
财富是商人的生命。璃月有钱的商户多会将岩王帝君的贵金之相摆在灵位最高处,后顺位置之。蓉和堂便是如此。
“这里比我料想的干净。可是经常有人过来?”
白轻展踏过门槛徐徐道。明明是疑问,却像是在陈述事实。
“白家是芙蓉城的恩人。这么多年来全靠有商会扶持,大家伙儿的日子才有起色起来。有人自发为恩祖扫除污秽也是应当。”
祠堂朝阴,仅靠几根红烛守住一些光亮。阶梯式的灵台前不落灰尘,显然时有人光顾。只是缺了香火显得寂寥几分。
闻言他不再多说什么,拿上几根香烛,倚着烛火点燃,上香。
老城主沉默不语,双手握了握拐杖,局促不安起来,似是在担忧白轻展会发现什么。
“芙蓉出水,和枝盈金;荒星灿日,煌煌璃土。敬黄金神意,承先灵祖训,禁恣睢之行,荒谬之语,扬磐岩安国之志,遂自省己身……”
行礼起身,白轻展重新注视着灵台。
好像,少了些什么。
他总觉不对,石珀色的金眸中闪过一丝怀疑。
“我们该走了……”城主轻轻地说,却掩饰不住压抑下的顾虑。
“城主大人。白岩展,或者说是白家,对芙蓉城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什么……”
老城主只能看见对方孤立在祠堂中的背影,心底却滋生出丝丝惧意。
“芙蓉城一直受白家恩惠,自然是有恩于我们……”
“恩?您所说的恩,就是指将我家的灵台洗劫一空?”
没有一丝起伏的语调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他越过薄团,径直向灵台走去。果不其然,第五十代至第五十六代家主的灵位全部缺失。
第一排灵台上的顺序被打乱了。因为白家传承弥久,历任家主众多,乍一看很难能注意到,但白轻展在一瞬间有意寻找属于父亲的灵位。也因此偶然地发现保括第五十六代家主在内的六座灵位消失不见。
这六座灵位都存有几位家主生前的贴身饰品或象征物。偷盗者的目的不言而喻。
“……”
这令白轻展无比心痛。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焦灼。这份怒火比在面对白硝时更盛,表现出来的却是愈发彻骨的冷意。
“轻展,你先听我解释。这一切事出有因……”
“您不用向我解释什么。我会向附近的千岩军汇报此事。您还是省些气力向他们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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