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尽欢:“是我自愿去的”
余书徽:“尽欢,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别凑热闹了?”
张尽欢:“书徽,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是柯烨磊的父亲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必须要替我父亲报仇”
张尽欢:“此仇我必须要报!”
余书徽:“可那里实在太危险了,我……”
张尽欢:“书徽,我们干这一行的就没有不是危险的,如果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我就不会选择做这一行”
张尽欢:“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平安的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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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书徽:那天过后,她就以各种方法接触到柯烨磊,从那以后她就会每隔几个月的15号把证据送出来交给我们
余书徽:直到收网那天,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她也得偿所愿的替她父亲报了仇,她也回到了我身边,我本以为会这么过去了的
余书徽:可天不如人意,入狱两个月的柯烨磊从监狱里逃了出来,并在第二天把我的妻子也绑走了,他们带着我的妻子到国外,并在暗网上宣布她叛变的消息
余书徽:所有人都信以为真,可唯独我不信,因为我坚信我夫人绝对不是会叛变的那种人
张真源:可最后呢?
余书徽:我再有她的消息时就是她去世的消息
余书徽强忍着泪水,喝了好几口烈酒,他的目光落在张真源身上,随后缓缓开口道
余书徽:如果当初不是她去做卧底,或许我们的孩子也跟你一样大了吧
余书徽又喝了好几口烈酒,略带醉意的背起李白的《将进酒》
余书徽: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贤达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且须沽酒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余书徽笑出声,手轻轻拍了下墓碑
余书徽:你看,我这回背的不错吧?
余书徽:媳妇儿,你怎么就不起来再骂我一顿了呢?
余书徽开始哭了起来,张真源扶着旁边的余书徽
余书徽:你是不是嫌我给你找的墓园不好?还是嫌我给你刻的字丑?为什么就是不肯来我的梦里看我一眼
余书徽:他们一直以为骨灰盒里的是你,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找到你的尸体,里面放的是你生前最爱穿的衣服
余书徽:就连你到死我们都没有再见最后一面,我真的好想你
张真源:局长……
余书徽摆了摆手
余书徽:你瞧,我又吓着孩子了,你一定要记得来我梦里好好骂我一顿
余书徽擦掉眼泪,踉跄的从地上站起来,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余书徽:刚才吓到你了吧?
张真源:没有,只是您为什么会对李白的《将进酒》记得这么熟悉
余书徽:因为,“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里面的尽欢,就是我爱人的名字,她也姓张
余书徽:她叫张尽欢,是我的爱人,更是我唯一的妻子
余书徽:她不是你们口中的叛徒,她若是叛徒就不会把柯烨磊一家一网打尽,就不会不顾一切也要替她父亲报仇
余书徽说完转身离去,张真源看着他的背影有看向墓碑上的女人,朝她鞠了三个躬,就赶紧去追余书徽
张真源:局长!
余书徽回头看向他
张真源:您喝了酒自己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余书徽想也没想直接答应了,张真源扶着他去停车场,两人坐上车,张真源坐在驾驶座上,看了眼后座的余书徽然后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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