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真的有那一场人和妖的远古大战,惨烈无比?”
“你这么好奇?”
“我能够体会到他们凛冽的情怀壮志,但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会对他们这么忌惮。他们和我们对抗怎么会有胜算?”
“没有胜算的是我们。太多妖追名逐利。”
“人类难道就没有自己的私利?你看得到那些复仇罪恶吗?他们和妖比起来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吗?”
“你觉得在妖界会有一个人为了海晏河清贡献出一生吗?你见过吗?”
“精神上的胜利难道能抵得过力量的绝对压制吗?上古那场大战究竟发生了什么?”
“妖王兴致勃勃开拓人间的广阔疆域,人类取得胜利。”
“如何胜利?”
“总之妖界一败涂地,妖王殒命,后代血雨腥风夺位,混乱几百年。每一个妖都无法服众,麻烦层出不穷。”
“人类的情感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你问时心里已是肯定,想必见识过,不是吗?你念念不忘的那个诸葛亮。”
“毕竟是少数人,大多数不存在。”
“如果这仅仅的少数人能够站在一定高度上发挥作用,去带动那大部分人。”
“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你还是觉得我们略胜一筹对吗?”
“我们的能力在那里。”
“能力再强如果只是一盘散沙也无济于事。”
“如果在妖界出现一个太平盛世我们何不与人类相争?”
“你野心不小。”
“不是野心,是尊严。纵放人间广阔的一片地界给渺小的人类居住,呵。”
“你痛恨人类为什么还会动恻隐之心?你看见生灵涂炭,你会怜悯,你会悲哀,你会想改变。你敢说没有动心吗?”
“一时而已,您也说过,妖没有情感,我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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