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不说还好,闻言修士目光瞬间变得有些莫名,后者摸了摸鼻子,只抛下一句不该问的别问,便脚底抹油似的溜得飞快。
太不对劲了。
谢宁沉默地站定,半晌,转身寻了处茶馆进去。他想得应当,茶馆鱼龙混杂,或许能听到什么小道秘辛。
小贩:道长需要喝点什么?
卜一落座,一个茶馆里的小厮便殷勤地迎了上来,语气也是恭恭敬敬。
谢宁:一壶乌溪雪就好。
意料之外的,小厮却茫然地顿了一顿,谢宁不解,却听得小厮支支吾吾了一阵。
小贩:真是对不住,不知那乌溪雪是何种茶饮,小的这还未曾知道。
谢宁怔然,旋即反应过来乌溪雪本是幻境中北邙曾在岐山自得的茶谱,他是下意识的随口一句,但小厮不过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得知这失传已久的茶谱。
谢宁:……不用了,我念错了,一壶桃花载酒就好。
小贩:好嘞。
小厮忙不迭应过,只剩谢宁仍如恍然一瞬。
谢宁:岐山吗……
北邙。
这二字无意识自谢宁脑海中晃过一周,牵起他无端一阵苦涩,谢宁扶了扶发痛的额头,让自己不去想。
反正在他抢到神骨飞升后,那些困惑他的事情,也总能得到解答的。
说书先生:谢谢各位捧场哈,谢谢谢谢!
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喝彩声,谢宁被声音吸引,回头望见是说书先生的方向,心知是后者要开张了。
他还是谢相的时候,也曾惯爱去一些诸如此类的娱乐场所打法时间,自然也熟悉一些规矩。比如茶馆为了留些客人的茶水时间,惯例会请些说书先生讲些评书,客人听得开心,茶水自然少不了,说书先生也能借此赚些打赏的小费。
谢宁尤记得那是因着皇城脚下,说书先生也惯以编排他与谢执的那些秘辛为乐,评书的离谱程度更是令人咋舌,听可以,真信可就真真是滑稽了。
说书先生:今天我们要说的,是那位的事情。
那位?
谢宁承认他被吊起了胃口,随即侧目。
路人:莫非是那位?
说书先生:正是。
那人随即露出一脸的心有戚戚之态。
路人:居然是那位。
谢宁:……?
所以那位到底是哪位?
谢宁有心想问,但一扫众人都是一派心下了然,也不好开口问,当个异类总是不好的。
他只得又添了碗茶,耐心听说书先生讲了下去。
说书先生:关于那位的事,最早得追溯到妖王殿下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还不等谢宁从那个熟悉的字眼反应过来,说书先生用相当抑扬顿挫而十分快速的语气,已经将他口中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一口气将完了。
具体内容大概是,这妖王殿下少年曾与一位女子结缘,女子花容月貌非常人可以比拟,但不幸早夭,只在妖王殿下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自那后妖王殿下遍寻天下替身,终于被他找到一个,虽然是个男子,却与那女子有着十成十的相似。
于是妖王殿下将爱意付诸于该男子身上,甚至为了他动用了妖族至宝死生镜,还要与这男子结契。只是没想到大婚之日魔君也来横叉一脚,坏了他的好事。
路人:所以那魔君为何横刀夺爱?
出声的那位修士听得起劲,追问了一句。
修士:定然是因为其实魔君也和那位奇女子有过一段,看见十成十的相似,自然思量及了故人。
闻言,众人纷纷拊掌应和。
谢宁:……
谢宁不懂,但谢宁大为震撼。并深感这位大爷要是魂穿现代,保不齐能打破他狗血文优秀创作者的丰功伟绩。
“啧,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嗤打破了茶馆内其乐融融的局面,那声音清朗傲慢,带着易见的不悦,众人顿时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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