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几乎没有片刻犹豫,拉住了寄江潮便追问。
少年北邙:他那时候在北邙山受伤,是白玉京的手笔?
寄江潮:唉不是——你想哪去了?虎毒还尚不食子,你别把人心想那么黑暗好不好?
寄江潮拍开北邙的手。
寄江潮:是那鬼祟潜伏控制了燕不渡的父亲,以他母亲的命逼走了燕不渡,还派了追兵追杀他。
寄江潮:白玉京崇尚剑术,曾经我也是白玉京的人,我看的出来,燕不渡的根骨很好,是练剑的奇才。
寄江潮:大抵是燕不渡太敏锐民望又太高,碍着了那鬼祟的眼,所以那鬼祟才会把矛头指向了燕不渡。
北邙闻言微怔。
少年北邙:阿燕他知道那鬼祟夺舍了他的父亲?
寄江潮:当时他就一根骨好的孩子,道行太浅看不出来的,所以也只是怀疑。
少年北邙:所以,他一直以为是他父亲主动背叛了他?
寄江潮:唉,是这样。
寄江潮:所以我也不敢和燕不渡说去救白玉京,我怕他还念着当年的仇。
寄江潮:偏偏我当时九死一生逃出来的时候没带什么证物,也没法立刻取信他,啧。
寄江潮:等等——你从哪收拾出的包裹?
冷不丁见北邙拿出一个包袱来,寄江潮的眼睛都要瞪大了。
北邙却并不打算浪费时间在回答问题上。
少年北邙:不是说要出发吗?走吧。
寄江潮:啊啊,哦好好。
寄江潮磕磕绊绊地应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对方坐上了去白玉京的马车。
此情此景,难免让寄江潮感慨这行程的简单,一个没忍住就脱口而出了。
寄江潮:要是早知道能这么顺利,我当初也就不撒疯卖脸留在那了。
少年北邙:不,可能阿燕听到白玉京这三个字就会毒死你。
寄江潮:……也是。
一番话被北邙堵了个严严实实,寄江潮一时甚至没能接得上话来,只能悻悻摸了摸鼻子缓解尴尬。
寄江潮:咳咳,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别惊讶。
寄江潮:我其实曾经是上央的国师。
少年北邙:国师?
少年北邙:国师,医师,师……你也和阿燕一样是大夫吗?
寄江潮并不明白北邙是怎么把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咬牙切齿地反驳。
寄江潮:国师的意思就是一个国家的师傅,很厉害的。
寄江潮:师傅你总该懂吧?教别人东西的就叫师傅。
北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少年北邙:教一个国家的人?你教得过来?
寄江潮:……我跟你真是无法沟通。
寄江潮扶额,引得一旁的北邙不明所以。
少年北邙:你这人怎么老是生气。
寄江潮:我才没有生气。
少年北邙:可你明明——
寄江潮:你再说话就不带你去白玉京了。
北邙只得闭上了嘴。
一面暗自在心中诽腹。
神族那帮人果然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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