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从来都是行动派,敲定好计划就能着手去打算。心下计较好说辞,隔天就准备去找观冥。
虽说只是无心之失,但人小辈本来也没啥错。
谢宁:所以,你连他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枕行川目光微避。
枕行川:大概是兵器?
枕行川:之前顺手送过他一个玉刀,他看样子挺喜欢的。
谢宁想了想,狐疑地看回去。
谢宁:你该不会是只送过他这一个礼物吧?
枕行川:咳咳,应该,没有吧。
谢宁心下了然。
谢宁:那看来就是只送过这一个了。
谢宁:人再怎么也就一个孩子,你多迁就一下。
枕行川:我——
枕行川刚想开口,却止与额间的一个吻。
他后知后觉地呆住,回身却见谢宁不知何时已经备好了一包糖,正打算往外走。
谢宁显然也注意到了枕行川的目光,遥遥挑拣出几颗,顺手塞给了对方。
谢宁:有个鬼族婆婆有个糖摊子,差侍卫捎了点。
好歹跟着枕行川在问心镜待了那么多年,谢宁不可谓不了解他。恣意妄为,喜甜喜辣,某些方面又执拗得出奇。
谢宁:可惜辣味的糖估计是没有了,约摸是口味太稀奇,没多少人做。
枕行川显然也是想起了什么,低声一笑。
枕行川: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枕行川:不对,我以前也不是小孩子。
谢宁:知道啦。
谢宁顺着话笑笑,自己也剥开一颗吃了,微甜,是酸味的。
但也只是短暂的怔然。
谢宁摸了摸鼻子推开门出去,按照侍卫指的方向,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地方。
观冥的屋子修在大殿北侧,气派却没什么人气。谢宁叩了叩门,随即一个侍从打开了门。
约摸是昨日枕行川吩咐了人认过脸,宫人见了谢宁也无甚讶异,只是点点头,随即给谢宁让开一条道来。
谢宁:多谢。
进了门,谢宁才看见在中庭自顾自下棋的观冥。对方今日难得穿了身白衣,素净得清和。
一人一白衣坐下,谢宁习惯性端起桌上的茶给各自倒上一杯。心中莫名生出几分莫名。
观冥:我知道你是谁。
少年梗着脖子突然出声,谢宁则安静地喝着茶,静观其变。
观冥:你是义父的道侣。
谢宁差点喷茶。
谢宁:你听谁说的?
观冥:大家都这么说。
观冥:义父也很喜欢你,我看的出来。
谢宁一时没能接得上话来,卡了壳。
观冥:我从来没见他对谁那么好过……从我被他从战场捡回来的那天,他就是那么一个生人勿近的样子。
观冥:我也曾经试图过讨好他,但是没用,他心里只记挂着那个据说是死了的人族道侣。
观冥的语气带着失落,恶狠狠地看着谢宁。
谢宁想了想,宽慰他。
谢宁:不是道侣,我们没有入道籍。
谢宁不说还好,一说观冥顿时以一种发现全新物种的目光看着他,眼睛睁得老大。
观冥:你你你——!
观冥一口怨气卡在嗓子眼半天,谢宁则贴心地将茶递给对方顺气。
说来也神奇,谢宁这么一个动作,直接把观冥气顺气了。
观冥:义父怎么会眼瞎看上你怎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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