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川指了指自己指尖悬着的蓝色幽光,轻轻笑了起来。
行川:这一次,好像是我更幸运一点。
出乎行川意料的是,谢宁却没有同大多数人那样惊慌失措,短暂的沉吟后,反而露出了一瞬理所应当的淡然。
谢宁:哦,是吗。
那镇定没有半分强撑,却让行川莫名慌乱了片刻,电光火石间他似乎想到什么,急忙抬手想要格挡,然而为时已晚,谢宁的剑已经先一步横在了他的颈侧,带着侵人的寒意。
行川:谢宁,你还记得吧,私斗者会被那个叫镜业的处理掉。
谢宁:我知道啊。
谢宁这样说着,却没有放下剑的意思,反而是长剑已经划破了行川脆弱的脖颈,自伤口出淌出血色。
谢宁:但是你不告诉我答案,我也一样会死,反正都是死,不如拉着你一起死。
行川睁大了眼睛,他清楚的意识到,谢宁着话并不是说着玩的。如谢宁所说,被逼到绝境的人,什么疯狂的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而杀死他,对于谢宁来说,是件不会有任何心里负担的事情。
行川:一二三四五。
谢宁:什么?
行川:刚刚镜业告诉我的答案,是一二三四五。
谢宁:哦。
谢宁这样应着,却没有放下剑,就这样架着行川走向高台。行川拼了命地想挣脱,可却无济于事。
谢宁:你可以试试,到时候是镜业杀我更快,还是我用剑的速度更快。
行川:哈……对,的确是错的。
行川:谢宁,你真是个疯子。
随着谢宁手上力量的加重,他的身上也浮现出道道伤口,然而谢宁还是凭着一股狠劲与行川对峙着。
他们都在赌,一个赌对方是否真的敢杀,一个在赌对方是否真的敢死。
像是针尖对麦芒,剑拔弩张。
镜业:真是狡猾啊,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方法。
镜业:不过,挺有意思的。
行川于谢宁的对峙自然被其他人一同看在眼里,然而大多数人都是自顾不暇,并没有余力去掺和进他们二人的纠纷中。
行川:……我……我认输。
行川的喉管几乎都要被谢宁斩断,到底是他先一步认了输。谢宁仍旧不依不饶地盯着他,行川强忍住几乎要因为虚弱带来的昏厥,气若游丝的给予了答复。
行川:天勾……玄五,答案,是天勾玄,五。
谢宁此时的身上也因为反噬遍体鳞伤,几乎认不出人形,他盯着奄奄一息的行川斟酌了片刻,微微抬起头,望向高台之上看戏的镜业。
谢宁:天勾玄五。
镜业:答案——
说到这里,镜业顿了顿,半晌扬起一个古怪的笑来。
镜业:正确。
镜业:恭喜通过第二场审判。
谢宁这才收起来长剑,他拄着剑一瘸一拐地挑了个角落坐下,目光看向尚在原地半死不活的行川,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将他拖到了放药品的房间。
行川:咳,好人做到底,帮个忙?
行川艰难的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有些无奈地看向几乎成了一个血人的谢宁。
谢宁:我和你关系很好?
行川:但你不也还是将我拖了回来嘛。
行川:你需要我。即便是作为一个需要提防的工具,你需要我。
谢宁抿了抿唇,随意蹭干净手上的血,拿了几卷纱布给行川胡乱裹了起来。
行川:说起来真奇怪,我们此时明明身为鬼魂,却还是会流血,会受伤。
谢宁没有答话,手上没轻没重的力道让行川忍不住痛呼出声。
行川:唉唉唉,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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