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阴:哈哈哈,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樗蒲被时阴收回到了棋篓里,他朝谢宁招了招手。
谢宁有些疑惑,不过他很快便发现时阴并不是对着他招手。从他身后的人潮中走出来一个青年,玄衣束发,手里正拿着一摞筹码,一看就是赌运昌隆。
时阴:公子!我发现了个好有意思的人!
闻人熙:你这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闻人熙:你这是又拉着哪个倒霉蛋陪你玩樗蒲了,也亏得你——
闻人熙的话突然顿住了。
谢宁:幸会。
闻人熙下意识地摸了摸脸,确认到上面还盖着易容法术后长舒了一口气。
闻人熙:何必客套,萍水相逢也是缘,不如坐下来玩一局樗蒲?
谢宁:啊,好。
时阴:嘿嘿,看公子你好像还是第一次,要不要我给你说说规则?
闻人熙:轮流掷箸,根据正反分五采,分别是枭、卢、雉、犊、塞。
尚不等时阴自告奋勇,闻人熙先一步淡淡的开了口。
闻人熙:五只箸,若四黑一白,为雉,次采。五黑,为卢,最高采。
那五只涂成黑白二色的木签被闻人熙交给了谢宁,谢宁若则有所思拿着签桶。
谢宁:那若是其他排列呢?
闻人熙:末采,为杂色。
谢宁:那这一轮,在下便斗胆试试了。
谢宁朝闻人熙笑笑,手上摇了两摇,签子摇出排开。
闻人熙只望了一眼便失笑起来。
闻人熙:是塞。
谢宁:……塞在樗蒲中,是什么水平?
谢宁的语气中都带着几分挫败来,闻人熙望着谢宁,一时心有些软,本来正要说的“末采中的末采”咽了下去。
闻人熙:末采中的第三采。
时阴:那明明——唔!
时阴的话才刚开了个头就被闻人熙用眼神威逼闭上了嘴。
谢宁:明明?
时阴:咳咳,我的意思是,明明就是第三采没错,我在附和呢,哈哈。
谢宁:原来如此。
谢宁:那下一句便交由公子了,请。
签桶被谢宁交给了闻人熙。
闻人熙却是看着谢宁脸上谦和的笑顿了顿,那签桶被他摇了两摇。
闻人熙:是枭。
谢宁:那是第几采?
闻人熙:唉,赌运不好,末采中的末采。
时阴脸上的笑都快扭曲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闻人熙将半人高的筹码全部推给了谢宁,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谢宁好看的眼睛出现了一瞬茫然。
谢宁:在下,并没有赌得那么大……
闻人熙笑起来。
闻人熙:是我赌的。
闻人熙:我自愿赌的。
谢宁怔了怔。
闻人熙:如今我倾家荡产身无分文,不知公子能否收留在下一段时间?
谢宁:抱歉。实在是有事情在身,不好带外人。
闻人熙:无妨。
闻人熙随意地摆摆手,就好像只是随口一问,他看向还在傻愣着的时阴,朝了朝手。
闻人熙:走了。
时阴:啊?啊,好的。
闻人熙走的也干脆,只有原地垂目看着桌子上的樗蒲的谢宁神色困惑。
他后知后觉地翻开了一枚签,那是闻人熙最后唯独没有收回签桶的一签。
谢宁:“知你初入不便,输你百金”。
那签被谢宁收好。谢宁看了一眼门,忽然跑了出去。
谢宁:闻人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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