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自然也察觉到了,反握住我的手。
宫尚角: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
贺兰青:你要是……我就改嫁,让你的孩子给别人叫爹!
头顶传来宫尚角的轻笑。
宫尚角:你还真是……很懂我在意什么。
那当然。
整个宫门没人比我更懂如何给宫尚角顺毛。
第二日,宫门在外的暗哨传来了消息,宫尚角看着我,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宫尚角:青儿,你可能……走不了了。
宫门以外的范围里,多了许多陌生面孔,他们猜测,可能是无锋的人。
虎狼环伺。
我倒是很快安然接受了走不了的事实,我想过了,我留在这也不是毫无用处,若是谁打架受了伤,我还能给治一治。
宫紫商说我真是心大。
对了,说到宫紫商,我才想起来她前几日托我给她配点治伤不留疤的药,今日便给她配吧。
我整理好一应工具,才发现缺了一味药,便打算去趟徵宫医馆。这种事情我不放心交给下人,不懂药的人容易弄错。
医馆并未找到这味药,我便想着去问问宫远徵。侍卫通传过后带我来到一间房门前。我并不熟悉徵宫内部,我想着宫远徵一个做小叔子的总不会让我进他的房间,这大概是他的书房,想也没想便推门进去了。
事实证明,这的确不是宫远徵的房间,这是上官浅的房间。
上官浅半倚在榻上,面色苍白,却别有一番病美人的风韵。而宫远徵正端着个药碗,一勺一勺地给上官浅喂药。
宫远徵面上还是那副傲娇的表情,但眼底的疼惜却是骗不了人的。
天杀的宫远徵,让我来看他们夫妻俩恩爱干什么。
他们两个都是习武之人,早就察觉了我的存在,我立在门口,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贺兰青:上……上官姑娘回来了啊,还未来看望过,真是失礼了。
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嘴巴,为何要当着人家的面提人家刚被关进地牢的事情啊。
宫远徵:嫂嫂要找什么药?
我如蒙大赦,赶紧说了药的名字。
宫远徵:我这有,一会差人给你送去。
贺兰青:多谢。
我想着我应该可以走了,谁料上官浅却突然开口。
上官浅:我可以与贺兰夫人说说话么?
宫远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戒备,上官浅对他神情的变化看在眼里,低头掩去了自嘲的笑意。
其实我想替他解释来着,他不是怕上官浅伤我,他只是担心不好和宫尚角交代。
贺兰青:女孩子说说体己话,宫三你就先去忙吧。
宫远徵看了我一眼,出去关好了门。
上官浅轻笑。
上官浅:夫人可听说过孤山派?
贺兰青:孤山派?
我皱了皱眉。
贺兰青:不是早就被无锋灭门了吗?
上官浅:是啊,可无锋没想到,孤山派还留了个遗孤。
她不会莫名其妙地同我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所以……
贺兰青:你……
上官浅:是我,所以夫人你知道吗,我一定要杀了点竹,为我孤山派报仇。
那她加入无锋又是为了什么,深入敌营?
可她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上官浅:我需要宫门的帮助。
贺兰青:所以,你是想让我去给宫尚角吹枕边风?
上官浅:你要这么想,倒也不错。
上官浅突然抬手轻抚我隆起的小腹。
我下意识警觉起来。
她笑了。
上官浅:别紧张,同为女人,我不会对孩子下手的。
她明明在我眼前,声音却好像变得飘渺。
上官浅:其实我很羡慕你,我也想……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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