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又出事了。
三大长老中的月长老死了,现场留了血字,是无锋所为。
正在试炼的宫子羽中止了试炼,誓要查清此事。
贺兰青:这事会与云为衫和上官浅有关吗?
宫尚角:应该不会,宫门上下都在盯着她们,她们无从下手。
宫尚角摩挲着茶杯的边缘。
宫尚角:他们多半是想要宫门内讧……既如此,那个蛰伏在宫门的刺客,我好像有些头绪了。
原来,宫尚角曾找到宫子羽的继母茗雾姬,表示要知道宫子羽的身世,如此一来茗雾姬便知宫尚角与宫子羽的确不和,如果说有人想在这个时候挑起宫门内讧,那茗雾姬的确有嫌疑。
细细想来,当初老执刃和宫唤羽遇害,茗雾姬也是唯一的目击者,而如今能接触到月长老但又不能被完全信任的人,也只有她了。
当然这只是怀疑,宫尚角会再与其他几位宫主商议。
几人商议过后,宫尚角从宫子羽和宫远徵那又得到一个消息,说是云为衫和上官浅极巧合地同时感染了风寒,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
宫门选亲时会着重考虑新娘们的体质,按理说云为衫和上官浅不至于如此虚弱,就算感染风寒是正常,也不会刚刚好两个人同时染上。更何况,如果真的是风寒,那叫侍女进去送个药总该是无碍的,她们却是任何人都不见。
宫子羽告诉宫远徵,云为衫以给他配制至寒之毒以毒攻毒提高内力以通过试炼为由,要去一趟徵宫医馆,他让宫远徵在那守着,看看云为衫到底都抓了什么药。
宫远徵说云为衫确实配制了至寒之毒没错,但她还多抓了一味龙胆草。
龙胆草可用于压制一种每半月发作一次的毒,蚀心之月,由此几人猜测,无锋正是用这蚀心之月来牵制她们。
宫远徵:我还叫她喝下去证明给我看,她竟毫不犹豫便喝了,你可当心她骗你的百草萃。
宫子羽: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本想着宫门这几日正是焦头烂额之际,应一心纠出无锋刺客才是。谁成想这个时候下人们中间突然传出流言,说我是天煞孤星,自打我嫁入宫门,已有三位位高权重之人死于非命。
宫门的下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不会乱嚼舌根。他们敢这么说,无非是有人授意的,意图自然是要这个角宫夫人的位置空出来。
至于授意的人是无锋,还是一心想要宫尚角纳妾的长老院,我竟一时难做分辨。
这流言其实影响不了我多少,但是宫尚角却是动了大怒。
宫尚角:老执刃、前少主和月长老遇害,都是选亲之后发生的事情,非要把这帽子扣在外来人身上,也不该是青儿。更何况,青儿她已有我的骨肉。
那日宫尚角当着宫门上下的面,说出这样一番话,自此我便再也没在宫门之中听见类似的谣言。
我有孕的事,宫紫商和宫远徵早猜到了,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一个宫子羽,他气得不轻,私下罚了宫尚角好几杯酒,据说回去便与云为衫圆了房。
看来这位羽公子,对云为衫也是有几分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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