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从指认宫远徵的贾管事房中搜出一枚无锋魅阶令牌,交与长老,算是洗清了宫远徵的嫌疑,将宫远徵放了出来。这背后的种种尚需调查,这是后话。
既然宫远徵放出来了,他和上官浅的事便该提上日程了。
宫远徵不情不愿地去女客院接上官浅,遇见宫子羽已在那等候多时,两个人不免又是一番拌嘴。宫远徵余光瞥见云为衫和上官浅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便知他与宫子羽这一出没白演。
宫远徵:我与你们说,那上官浅,大庭广众之下竟在背后与云为衫打手势,真当我们都是瞎子不成?
宫远徵笑得前仰后合,说着接人时上官浅露出的破绽。
宫远徵:我和宫子羽装作没看见,路上她却还想偷我的暗器袋,真是把我宫门子弟都当成酒囊饭袋了。
我嘴角抽了抽。
贺兰青:这无锋行事,当真儿戏。
也不知是如何在江湖上混到这个地位的。
宫尚角并未言语,专心剥着葡萄,将一颗剥好的葡萄送到我唇边。
宫远徵迟迟听不见哥哥出声,便看了过来,瞧见宫尚角在喂我,直接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宫远徵:你们两个真是煞风景,我看我以后还不如去找大小姐和宫子羽聊天。
说起大小姐,我才想起今日还未去给宫紫商调理身体。
宫紫商不在房中,想来又是去研究武器了。我不便去那里寻她,便在外间等着。
宫紫商出来时,瞧着心情不错。
贺兰青:什么事这么开心?
宫紫商:方才有人替我解惑,我觉着他真是个人才,便把他留在身边了。
贺兰青:你知晓他是什么来历么?
宫紫商:他定是宫门中人,至于真实身份,他不愿透露,我便也不问。
贺兰青:你可真是心大,金繁若是知道你留了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身边,指不定怎么担心呢。
宫紫商切了一声。
宫紫商:他哪里愿意理我,这几日忙着准备宫子羽三域试炼的事,更没空搭理我了。
贺兰青:三域试炼?
宫紫商:嗯……你就当是宫门的继承人资格考试吧。
贺兰青:可他不是已经是执刃了吗?
宫紫商:宫二让他去的,我看锻炼锻炼他也好。
宫紫商突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宫紫商:你好像胖了不少啊。
我嘴角一僵。角宫本就不缺吃喝,自打我有孕,宫尚角更是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好喝的都捧到我面前,想不胖都难。再者如今月份渐大,也该显怀了。
贺兰青:许是最近贪嘴了些。
宫紫商:对了,那个上官浅,对宫三如何?
我想了想。
贺兰青:她平日总是一副柔柔弱弱伏低做小的姿态,倒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宫紫商:那个云为衫……
宫紫商凑近我。
宫紫商:依我看呐,她对宫子羽还挺上心的,不似作伪。
贺兰青:那羽公子呢?
宫紫商:宫子羽这小子,平日看着笑呵呵的不正经,但其实心里门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毕竟长在宫门,宫门这些个人里哪里有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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