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我说这两个小丫头,还真是沉不住气啊。
宫紫商咯咯笑道。
贺兰青:她们此举过于明显,想必会找个替罪羊找补。
我如是猜测道。
可还没等我的猜测证实,宫门内便出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执刃宫鸿羽和少主宫唤羽一夜之间双双暴毙。
整个宫门一时间陷入紧张的氛围。而宫门不可一日无主,执刃与继承人皆意外而亡,排位靠前的宫尚角又不在宫门,这执刃之位,竟是落在了平日最不靠谱的宫子羽身上。
我虽是宫尚角的妻子,可到底也还算是外人,宫门的内务我无权插手。我不在乎宫尚角做不做执刃,我所忧心的是,能一举杀死执刃和少主两位高手,想必是他们信任之人,难道说宫门之内还有潜藏的威胁?
这宫门,当真是危机四伏。
宫远徵则是对宫子羽继任执刃一事十分不忿,他跑去长老那里理论一番,想是无果,又跑来角宫生闷气。
我斟了杯茶给他。
贺兰青:消消气。
宫远徵:你难道就不气?这执刃之位没人比我哥更合适,怎能轮到宫子羽那个纨绔!
贺兰青:我气不气又有何用呢,事已至此,不如相信羽公子能担得此任。
宫远徵冷笑一声。
宫远徵:哼,他怕是早被那个无锋刺客勾了魂去。
贺兰青:你是说云姑娘?
宫远徵:虽未证实,但八九不离十。
贺兰青:羽公子自小长在宫门,想必也不是个傻的,他接近云姑娘说不定也是想留她在身边好对付无锋呢。
宫远徵:你是我哥的妻子,怎么老向着宫子羽说话?
宫远徵眯了眯眼。
宫远徵:你该不会是瞧上那个废物了吧?
我感叹于宫远徵的脑回路,可是抬眼一看他的表情,委实不像是开玩笑,我甚至觉得我但凡表现出一丝丝对宫子羽的好感,他就会马上杀了我替他哥哥清理门户。
我立时端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贺兰青:我这个嫂嫂做得不好,徵公子大可打我骂我。可你不能小瞧了我对角公子的感情,我对角公子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宫远徵嫌弃地抖了抖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宫远徵:别装了。我哥喜欢你,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假装擦眼泪的动作一顿,有些尴尬。
云为衫和上官浅果然找了个替罪羊,是宋家的宋四小姐。宫门顺着她们演了场戏,假意断定宋四姑娘为给姜姑娘和云为衫下毒的凶手,将其赶出宫门,实则私下对宋四小姐和宋家都做了安抚。
宫尚角回来了,此前宫远徵已告知他宫门所发生的变故,而他看起来并未对宫子羽继任执刃一事有多大意见。
贺兰青:夫君……便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宫尚角笑了笑。
宫尚角:夫人希望我去争这个执刃之位吗?
我摇摇头。
贺兰青:只是出了这些事情,觉得这宫门实在是危机四伏。
宫尚角:一切有我,你安心养胎便是。
宫尚角说怕我忧思过度,要带我去看个乐子解解闷。
我云里雾里地随着宫尚角来了徵宫医馆,却听得里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难不成这宫远徵铁树开花了?
难怪宫尚角要专程带我来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入了宫远徵的眼。
侧耳听时,却听见了上官浅的声音。
上官浅:在我看来,执刃之位,合该是角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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