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有个心病。
宫门所在的旧尘山谷常年受瘴气所扰,宫门女子早已伤及根本,难以生育,这也是宫门向来在外挑选新娘的缘由。
一向笑嘻嘻的商宫大小姐难得那样安静,神色灰暗,眼里却又闪着细碎的光。
她拉着我的手,说阿青,我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贺兰青:是……因为金繁吗?
就那么喜欢他,所以想要孕育一个属于自己和他的小生命?
宫紫商:是也不是。
宫紫商牵起嘴角笑了笑。
宫紫商:我没有爱护我的母亲,我想将我缺失的这份母爱,完完整整地给我的孩子。
她转眼看向我。
宫紫商:阿青,你们贺兰家的医术举世无双,你能不能帮我调理调理身子,万一我还能做母亲呢?
我替她把了把脉。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半晌,虽然成功的几率不大,但也并非不可能。
我收回手看向她。
贺兰青:或许,可以一试。
自此,我便开始想法子给宫紫商调理身体,去商宫的频率也从之前的几日去一次变成了现在几乎日日往商宫跑,连成日不着家的宫尚角都察觉了。
宫尚角:你最近与大小姐关系很好?
为患者保密可是医者的职责,我随口诌道:
贺兰青:最近在和紫商姐姐打叶子牌。
宫尚角:你还会打牌?
贺兰青:不会啊,输了紫商姐姐好些银钱呢。
宫尚角:无妨,我角宫输得起。
宫尚角眉眼带笑,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我瞧着瞧着竟也有些晃神。真真是美色误人。
是日,宫紫商约我去旧尘山谷看花灯。
贺兰青:花灯?是有什么节日吗?
宫紫商:没什么节日,就是热闹热闹。
宫紫商朝我抛了个媚眼。
宫紫商:你让宫二陪你一起。
贺兰青:我和他一起,那你怎么办。
宫紫商:自然是有金繁陪我了。
贺兰青:金繁不是羽公子的贴身侍卫吗?
宫紫商:宫子羽爱去不去,他要去就让他和小死鱼眼一起。
小死鱼眼是宫紫商给宫远徵起的外号,宫尚角是死鱼脸,不得不说还挺贴切的。可宫子羽和宫远徵,说是水火不容也不为过,若是让他俩一起,怕是点灯都不用火了。
宫尚角今日正好得空,而宫子羽竟真的和宫远徵一同来了。
宫紫商挽着金繁走在前头,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挺高兴的,看见好看的花灯便丢下金繁去观赏。金繁一直紧跟着她,看似无意的保护的动作和看向她时分外柔和的眼神无一不昭示着,我们大小姐并不是单相思。我看着他们莫名地有种欣慰之情。
宫子羽和宫远徵走在中间,两人之间隔了有一人远,各自把头扭到一边,谁也不搭理谁。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能看出来,这两位公子之间并非传闻中的那样交恶,顶多是互相看不顺眼,自家人的小打小闹罢了。
我与宫尚角并肩走在最后头。这花灯是好看的,街市也的确热闹,只是我却总觉得不自在,因着宫尚角在身边,我也不知道该与他聊些什么。
我正低头看着鞋尖,突然被身后的路人撞了一下,我一个没站稳,不受控制地往宫尚角的方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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