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宋佳音偶尔与沈昱出游,更多的时间则是待在家中读那些晦涩的诗书。其实还真的是有所悟的,也难怪桑祈非要进那个国子监。
卓文远没有来打扰过她,一切仿佛都在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她与卓文远就这样了,她想。
宋佳音没想到的是,卓文远没来找她,浅酒却找上门了。
其实这是宋佳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和浅酒打交道,她之前对于浅酒的了解,仅限于这个女人很厉害,很爱卓文远,仅此而已。
她知道浅酒不会无缘无故来找她,但是浅酒很沉得住气,见到她先是很平静地同她问候。
浅酒:宋小姐。虽然不知道宋小姐是如何认识我的,但总归,我是不必自报家门了吧?
宋佳音微微点头。
宋佳音:浅酒姑娘。
浅酒:我此番贸然前来,算是自作主张。我不知道宋小姐与我家公子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我想你们总归算得上朋友。我今日来带个消息,卓文远他受了重伤,快死了。宋小姐若是方便,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浅酒没有多做停留,没有等宋佳音回答,便欠了欠身告辞离去了。留宋佳音在原地发呆。
按照卓文远之前的态度,宋佳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假装受伤好叫她心疼,然后心软去找他。但这种想法很快被推翻。卓文远不是如此幼稚的人,就算他真这么有闲心,也不会专门派浅酒来做这么无聊的差事。
难道,卓文远真的伤得很重?
宋佳音琢磨了很久,正如浅酒所说的,不管怎么样,他们终究也算是朋友,卓文远受伤了,她理应前去看望才是。
而且卓文远若真是伤得快死了,她想自己或许会后悔没去见他最后一面。
宋佳音最终还是来看卓文远了。她来时浅酒刚好在这里,浅酒并不意外,仿佛笃定她会来。
浅酒:宋小姐来了,我还有些事,失陪。
想来也是,浅酒怎么也不像是能专门在这伺候卓文远的闲人。
虽然宋佳音做好了准备,但是在看到卓文远的时候,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从未见过卓文远如此虚弱的样子,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额间冒着虚汗,前胸缠着厚厚的绷带,应该是刚刚换好的。下人端着一盆血水正往外走。
卓文远:阿音……你怎么来了?
短短一瞬,卓文远的神情从惊喜到错愕,最后又好像有点不情愿。
宋佳音:我不来,怕是你受伤死了我都不知道。
宋佳音一开口,惊觉自己带上了哭腔。她告诉自己是因为她长在深闺未曾见过如此重的伤,所以被吓到了。但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是她上辈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卓文远:我若死了,阿音会难过吗?
宋佳音:卓文远你混蛋!
他这话问得好没意思,她宋佳音是决定放下他,又不是铁石心肠,就算是只猫猫狗狗,相处那么久也会舍不得它死,更何况是曾经的丈夫呢。
卓文远:好啦,别哭,这伤看着骇人,但是不会危及性命。
卓文远抬手轻轻拭去宋佳音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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