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瞬间绽开笑脸,然而习惯性想要收回的手却被她精准的握住手腕。
幼-雷德:祖……祖玛?
少女不动声色的将竹笛贴身放好,目光流转间瞥见笛身处雕了两个不起眼的字母,眼波微动。
幼-蒙特祖玛:……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雷德怔住,下意识想将手抽回,却被她纤细柔软的指节按住手腕,手掌一处处结痂的细小创口毕露无遗。
幼-雷德:没……没什么啊,祖玛……
幼-雷德:就是不小心蹭到了……
他的解释苍白而无可信度。
蒙特祖玛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的打断:
幼-蒙特祖玛:是为了刻这两个字母?
竹笛侧身上漂亮灵秀的“LD”正对着光,晃入他的眼底。
“LD”。
是他名字的缩写形式。
雷德心头狂跳,紧张和慌乱几乎不加掩饰的从脸上表露出来,暴露了少年的心思。
幼-雷德:祖玛,我……
我只是想以这样的形式留在你身边。
然而脑海里跳出的话在喉咙彻底卡顿,说出来的字眼更小心翼翼:
幼-雷德:我只是怕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忘记我……
幼-蒙特祖玛:……!
蒙特祖玛眉宇微蹙,罕见失态的揪过少年的衣领,眼底是克制的愠怒。
幼-蒙特祖玛:你是蠢货吗,傻话张口就来?
雷德被迫弯下腰对上少女的视线,还未从这句话中缓过神来,便发觉她并未用上力道,甚至指尖还在隐隐发抖。
咬牙切齿的狠话,是为了藏住惊惶啊。
他感受着她近在咫尺而乱了频率的呼吸,忽然感觉这一刻的她才是真实的。
祖玛,原来你在担心我吗?
雷德任由她收紧力道,衣领被攥出褶皱也毫不在意,甚至还笑的很开心。
幼-雷德:祖玛,你要是生气的话就打我吧,我绝对不会还手的!
蒙特祖玛险些控制不住表情,恼怒的推开了他。
幼-蒙特祖玛: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就往森林外走去。
借助树荫遮挡发烫的脸颊,也让风把头脑吹的冷静一些。
雷德见状连忙应声跟上她的脚步,没忍住凑近的脸被少女无情推到一边,然后又锲而不舍的重新贴过去。
幼-雷德:祖玛,我们要去哪啊祖玛?
蠢货,当然是给你擦药。
不过她并没有说出口的打算。
因为她觉得这家伙今天的话格外多,一想到说了会引发更多问题,干脆懒得解释。
幼-蒙特祖玛:少废话,跟上
幼-雷德:好的祖玛!
他腰间的玉箫不经意被风拂开璎珞,荡出一串悦耳的低吟。
两个精巧的字母“ZM”被珍而重之的题在箫身上,笔画凌厉潇洒,是族长的手艺。
……
夕阳裹着清浅的紫意浸泡在泼墨的油画里,在黯淡的天色中安静的散发着未烬之光。
当金和安迷修走出诺曼森林的时候,音乐会已经结束了,只剩下零散的异族人还在路上,和他们一样走向家的方向。
安迷修察觉到金的情绪不对劲,刻意放慢了脚步。
金也确实在神游天外。
他在想阿满问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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