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和庄家离得很近,走几步绕个弯便能到。
徐父先把庄拾送至家门口,庄拾母亲见到好姐妹陈女士拦着也不让走。
最后庄父陈女士都被留了下来。
徐平威不想在双方家长压力下闹别扭,找借口独自溜回家。
换拖鞋,上楼,回房。
坐在床上,从兜袋拾出那张已无相框的老相片,忆往昔岁月。
幼年的美好回忆随老放映机一幕幕播放。
想着,想着,又冒出今天庄拾问他这么在意这张照片的场景。
奇怪,徐平威心想。
他怪的不是照片被甩出,而是奇怪庄拾看上去根本不知道或不记得为什么他那么宝贝这张相片。
这张相片可以说是意义不凡。
一切可以追溯到他们还在恋爱还未冷战的时期。
那时的庄拾天天爱拍照,在他收藏的照片中唯独没有幼年的,他俩小时候有过合照,随着时代的变迁,再加上两家都参与过旧房改新,以前的老照片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徐平威见庄拾那时有些沮丧,于是兜兜绕绕好不容易才在陈女士破手机里修复出这一张,得来全部费功夫,费尽千心才得以打印出来。
难道自己离开这五年在庄拾心里连个屁都不是?
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不想了,想多了就成了多疑,不仅伤肾伤身,还伤脑筋。
何必要斤斤计较。
天暗的很快,没一会儿太阳便落下半边。
也许只是徐平威觉得。
邀请了庄拾家来吃饭,陈女士和徐父也回来好一会儿,一起在厨房准备晚餐。
来叫徐平威下楼的是庄拾。
推开门,房间内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很浓,犹如臭墨水的气味。
庄拾皱了皱眉。
“哎,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徐平威瞧见他的表情十分不爽。
相视彼此,庄拾捏住鼻子,丝毫没有口下留情:“你屋里,有股臭味。”
臭味?他的房间哪来的臭味?
不可置信!徐平威现在门口猛吸一口气,真的有股油墨臭味。
刺鼻,令人不适。
寻着气味的传播途径,气息由远及近,越来越浓,最后锁定在徐平威的脚上。
庄拾:“你有……脚臭?”
很尴尬。
“怎么可能!”徐平威有些红温,他打发庄拾几句让他下楼,说是随后就到。
转身关门,脸如被铁壶中沸腾的水浇过一般赤红。
丢脸丢大发了。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徐平威很注意这些,这是第一次被庄拾发现。
他缓过后,偷摸着在房间内的独立卫生间冲洗自己的臭脚丫,直至味道散却。
下楼后,赶巧,一桌子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徐父炒菜,庄拾在帮忙端菜。
“臭小子,还知道下来呢,搁屋里弄啥嘞,小拾叫了有一会儿才下来。”陈女士坐在沙发上和庄拾父母闲谈,听着徐平威下楼的动静回头教育道。
“躲屋里偷吃好吃的呢,咋不你去看看。”徐平威草草应付句。
“你这小子。”
陈女士没管他继续闲谈,不到五分钟,菜就上齐了,陈女士张罗庄家父母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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