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正在车内热烈商讨着下一步的任务计划时,一阵突兀而生硬的叫喊声从车窗外猛然传来,打破了车厢内的专注氛围。那声音粗糙且急切,像是带着某种难以抑制的紧迫感,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立ち止まって、あなたは逃げられません。早く追え。”
薛敏:冷月看看怎么回事,鬼子在抓什么人。
坐在后方的冷月悄然掀起篷布的一角,目光所及之处,只见身后的大街上,二十多名身着便装的日本特工正紧紧追捕着一名重伤垂危的男人。从他那踉跄的步伐和逐渐放缓的速度来看,显然已到了强弩之末,恐怕难以支撑太久了。
冷月:队长鬼子在追捕一个负伤的男人。怎么办?
听罢薛敏伸手拍拍驾驶室的后玻璃
薛敏:沈寒停车!
沈寒:老大,现在我们一旦节外生枝就提前暴露了。
薛敏:少废话,快点。梁栋,冷月解决掉后面的特工为那个人开路。
随着薛敏一声令下,汽车猛地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宛如划破夜空的一道锐利呼啸。陈术和刘成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跃出车厢,敏捷地架起那位受伤的男人,小心翼翼却又迅速无比地将他护送回安全的车厢内。几乎在同一时刻,身后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每一声枪响都似重锤撞击着众人的心脏,在这短暂而残酷的交火之后,那些追击的特务们终究未能逃脱命运的制裁,无一幸免于难。
刚将人从险境中救起,沈寒没有丝毫迟疑,一脚猛踩油门,车辆如离弦之箭般向前疾驰而去。此时,他的心跳与引擎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每一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未知的道路,仿佛身后还紧跟着无法言说的危险。
车厢内大家将那个陌生人围在一起细细打量。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色苍白浑身湿漉漉不停打颤。整条右手臂血肉模糊,左手还紧紧的握着枪。不用说,子弹应该早就打光了。
秦放:谢——谢你们救—了我。在前面路边给我放吧,后面鬼子有追兵我不能连累你们。
他虚弱的对大家说。好像每说出一个字都要耗尽全身力气一样。
薛敏:你是什么人,鬼子为什么要抓你?
秦放:我叫秦放是两江——会的人,昨夜带人在码头烧了鬼子一批货物离开时被发现遭到他们的追杀。兄弟们都折里了只有我中弹跳——水而逃。没想到他们速度这么快。
众人静静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国难当头,犹如阴霾笼罩大地,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也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此时,秦放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脸色愈发苍白,那摇摇欲坠的模样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随时可能晕厥过去。
薛敏:来,你们搭把手把他放平躺下,我检查一下他的伤。
当欧阳兰小心翼翼地将柔软的毯子垫于他身下,众人轻缓地扶着他缓缓躺下之后,薛敏紧咬着嘴唇,手中剪刀微微颤抖着剪开那件沾满血渍的衣袖。刹那间,肩头触目惊心的伤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鲜血仿佛还在诉说着刚刚经历过的惨烈。
刘成:还是我来吧包扎伤口的活我最拿手了。
薛敏:伤口经过长时间水泡已经感染化脓引起高热,难怪他一直打颤。子弹卡进骨头里,离神经太近有些麻烦。
刚刚还信心满满的刘成,在听到这个结果的刹那,脸上的神情陡然一变,那原本坚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眉头不自觉地轻轻皱起,仿佛眼前的结果像一团迷雾,让他原本清晰的思路瞬间陷入了混沌。
薛敏:我来,你打下手摁住他我的急救包里没有麻药。
交代完这些还觉得有点不放心,此时正是午后城外的土路上不时有行人车辆经过万一里面的叫喊声被他人听见极有可能把鬼子招来。出于习惯急救包里的东西除了抗生素其他的并不多都是为单兵作战时准备的。糟糕自己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没办法情况特殊只能用别的东西了。想到这里她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手绢简单折叠塞进眼前人的嘴里。
薛敏: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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