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我恨你或者爱谁,你无权干涉支配。
严浩翔此刻就像心智不成熟的小孩,无所不用其极地撒泼耍赖,但凡贺峻霖出现一点松动,他都会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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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挣动被禁锢的双臂和身体,
贺峻霖:放开。
房门不合时宜的被敲响,贺峻霖挣动得更厉害,不想他和严浩翔的纠缠被人撞破。
严浩翔像开了窍,留不住的心强留人也无用,他松开环绕在臂弯里的人,留恋却也干脆地退开了。
他收回最后看尽贺峻霖的一眼,撇开,
严浩翔:钥匙在枕头下面,东西我也让江风收拾好送过来,在外面了。
刚才敲门的,是接到指示后到位了的江风。
贺峻霖没半分犹豫,掀开床头的枕头,找到钥匙打开抽屉的锁,离婚协议书果然放在里头。
贺峻霖只随手拿了一份,没有多看站在床那边的严浩翔一眼,他头也不回走到门前,没忘了提醒:
贺峻霖:当时结婚的手续是你们办的,证明什么的都齐全,程序也更熟悉,离婚公证你们来处理更简单更快。
贺峻霖:我等一周,一周后没有消息,我会提诉讼离婚的。
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严浩翔在原地久久伫立,如槁木死灰,黯晦消沉,了无生机。
好像自贺峻霖离开后过了很久,久到伤口的血自行凝固不再流,严浩翔才迟缓地行动,清理颈部的斑斑血迹,换下被血污染红的T恤扔进垃圾桶,像贺峻霖扔掉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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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走出房间,江风踟蹰在门外,见到老板好似无事发生的静默,交代道:
江风:小贺老师他拿了行李走了...
又问:
江风:要不要跟着?
江风:我现在去追。
严浩翔摇头,
#严浩翔:不用了,让他走吧。
#严浩翔:我房间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份文件,你转交给我姐,她看到就知道了。
江风得到明确指示后,不再坚持去追贺峻霖,按照他嘱咐的去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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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姨正在逗吃饱的念生,消耗幼崽过剩的精力,见严浩翔进来起身腾位置,让他能更好地和孩子互动,培养感情。
月姨:贺先生是有工作吗?
月姨:才来没多久又走了,还带着个箱子。
严浩翔点头,在念生床边的椅子坐下,探手越过低矮的围栏勾他举起来挥动的小手。
然后他发现孩子手上多了东西,不可置信地同月姨确认,
#严浩翔:这是...
月姨笑得欣慰,
月姨:是贺先生给孩子的,说这还是他小的时候,自己母亲给他求来护身转运的。
月姨:贺先生说......
贺峻霖摘掉常年戴在手腕上的转运珠给了念生,念生的手很小,松松垮垮的套住,他轻轻捏着小家伙的手,
他说:
贺峻霖:平安康健,好好长大。
贺峻霖:再见了,小念生。
贺峻霖有心走前同念生道别,孩子终究是无辜的,只是同他没有缘分。
妈妈送他的转运珠,他听大师也说这是兆祥,敬告他万望保重。
信与不信,都是一念,有心则灵。
贺峻霖系到念生手上,盼他不再有病灾,盼他健康安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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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指腹来回摩挲那颗留给念生的转运珠,萦绕于心,不知要如何启齿。怎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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