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说贺峻霖揣着明白装糊涂,其实给他留了颜面,没有直接说他蠢。蠢到不自知,竟然信严浩翔的空口白牙;不自重,自诩清醒却步步沉沦;不自爱,在他们主导的游戏里失去自我。醒悟得后知后觉。
贺峻霖很累,不想听严浩翔苍白的似是而非。
贺峻霖的表现敏感抗拒,严浩翔错的太多, 连开口都无从说起,只哪句说的不够切实诚恳就惹得他反感。他到底没有自欺欺人地继续独角戏,静默地视线追随贺峻霖干脆的走掉。
过多的主动,且不被接纳,更像是一种霸道的行径,逼迫对方必须屈从于某类必然。
他解释了,认错了,贺峻霖就一定要选择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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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返回病房,湫雯总算醒了,湫雯的那一间病床前围上去套圈关心的亲人。
贺峻霖唯二认识的人里只有马嘉祺的母亲和大哥,他赶来得晚,挤不进那一派的其乐融融。长辈心疼产妇辛苦,两家母亲执手抹泪,同辈的妯娌贴心体己地传授坐月子的经验,男人们沉稳关切的在一旁默默关注。
贺峻霖撇开众人像,见马嘉祺双手合握住湫雯不正常水肿的手,不着悲喜,殷勤备至。又见得湫雯面上虽有痛色,偏头看着马嘉祺的眼睛情意绵绵。
湫雯声音虚脱,问马嘉祺:
湫雯:男孩还是女孩?
马嘉祺温温柔柔笑着告诉她,
#马嘉祺:是笑笑,
#马嘉祺:是女儿。
贺峻霖没有进门,而是倚在门框边,存在感极低。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床上的产妇身上,他听着站在屋里的人从孩子更像谁,说到孩子的满月宴和周岁宴要怎么操办。
中途护士抱来孩子给妈妈,从贺峻霖身边过时瞧见了一眼,新生儿还没长开,实在看不出来更像谁,几乎和同一个月份时见到的淮桉也没什么区别。
湫雯生产辛苦,好在孩子的各项生命指标和数据显示都非常健康,并不像淮桉刚生下来时就要一直住在保温箱里,需要各种仪器监测或维持体征。
湫雯靠在马嘉祺怀里,两个人如获至宝般一块抱着笑笑,产后的疲惫和身体的痛楚消散许多。她自不必同谁邀功,笑笑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更是她跟马嘉祺的血脉结晶。
马嘉祺亲眼湫雯从手术室昏迷不醒被推出,而湫雯醒来一眼便得见马嘉祺突生的白发,于是很多话已不必再说。
郭女士终究不必整日殚精竭虑,一切姻缘结果,如今尘埃落定。
娶妻生子,后嗣绵延,半生皆圆满。
还有谁要道声意难平,已是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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