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净守一夜, 该要在贺峻霖一觉清明的第一时刻,厚颜无耻地凑上去献殷勤,甚至是借机痛哭流涕一场博得原谅。
爱是试金石,不赞成卑劣的手段和虚与委蛇。严浩翔不想被贺峻霖理所当然地误会了他是在阿姻那对他有亏,落嫌是为了消解贺峻霖的气性才眼巴巴地跑到床前。
贺峻霖伤怀纵酒他看在眼里,贺峻霖梦呓的悲切和对他的忌恨也都听进耳。贺峻霖在意的根本不在阿姻,抑或情史风流,是严浩翔情深意切毫不作假的每句他都记下了,更加难以释怀这重圆的破镜背后所有的龃龉。
早上贺峻霖还没醒,严浩翔跟邓佳鑫终于因为贺峻霖正式打了个照面。两个人跟对方完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之前在剧组和剧院,至多不过是暗潮汹涌,到今天莫名来的底气利落地给人吃了闭门羹,可他也没有由此得来半点舒畅。
他跟贺峻霖之间的关系对邓佳鑫已经是半公开,但不论在人前人后邓佳鑫都没有避嫌的自觉,有完全的熊心豹胆没必要把严浩翔当回事。
邓佳鑫对贺峻霖的企图,根本无需挑明开来,严浩翔便一清二楚,邓佳鑫在他面前也压根懒得掩饰,将严浩翔的危机感直接拉满。
要是在此之前,严浩翔还能用合法伴侣说事,让邓佳鑫不得不知难而退,用道德良俗约束贺峻霖跟他的来往和联系。但现在在贺峻霖心里应当是暂时丧失了这个资格。
之前南京在徐艺真那栽的跟头,严浩翔不会也想在邓佳鑫这栽一次,顺水推舟将贺峻霖往外推。因此他到底没有干涉贺峻霖和邓佳鑫的约见和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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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见贺峻霖有醒来的迹象,识趣地留给贺峻霖梳理身心的空间。他等人出来了又远远跟着去餐厅,却也不敢离得太近被发现,关于两人具体谈话内容没有听到。那边谈话结束后目送贺峻霖上了江风的车。
江风来的消息说是回公司有事,严浩翔清醒地熬了一整个通宵,也不顾疲劳驾驶跟着去,是想等贺峻霖能够跟他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时候。
贺峻霖前脚刚到公司,后脚上了电梯就收到严浩翔在输入框反复删打新发来的骚扰信息。
浩翔:晚点谈谈?
仅凭文字不好分辨对方带的是何种情绪,但不至于是逼迫,否则就不会是简简单单这四个字了。
贺峻霖兀自思忖,犹豫间将将打了个“好”,悬在发送键的手指却迟迟未能摁下,而此时的轿梯门在到达指定楼层叮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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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总:小贺?
碰到熟人,贺峻霖不甚心虚地熄灭了他跟严浩翔的对话框,把手机收起来。
贺峻霖:李总?
贺峻霖:......你怎么在这?
飞总:你怎么在这?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同样的疑惑。
贺峻霖挺惊讶的,会在北京这么凑巧见到李总。倒也不能说是自二代团解散后,其实差不多也算是到了后期每个成员各自有了明晰的事业发展方向,李总基本就只待在重庆带出道团和练习生了,北京这块的业务包括贺峻霖基本都交由陈总全权管理。
飞总:我从重庆上来刚处理完一些事务准备往回飞。
飞总:上次见你还是周年那会,都快一年多了,听陈总说你去浩翔那了,还想之后见面难得多,没想到你怎么碰巧也回来了?
贺峻霖:我跟他...
贺峻霖一听到被跟严浩翔联系在一块,下意识就想解释点什么。
他也是怪了,他跟严浩翔的事都传到陈总和李总那去了。
飞总:这样,我也不着急飞,既然遇到了,你要是没什么急事,去我办公室喝口热茶说会话。
两人只顾站着吃惊寒暄,眼看电梯门要自动关上,贺峻霖拦了一下赶紧出来,跟上李总往公司里面走。
李总不常在北京,他的办公室自然也四处冷落,好歹还有喝茶的地办会客的事项。李总轻车熟路的泡茶,给贺峻霖端了杯。
飞总:你现在工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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