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这种时候突然接到小辉的电话,能有什么消息算得上好消息,不是医院的事,也不跟淮桉有关。但,没有比本该老实待在医院,此时此刻却瞬移到此地的严浩翔,更叫人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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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你...你们找个隐蔽的地方,我现在出来。
小辉说他们在剧院的大广场,严浩翔愣是下车透了好一会的气,直到散场的人群陆续有注意到他的,小拨人快围上严浩翔才回到车上。
虽然没跟任何人接触,但被拍下来传上网是肯定的了。而且明摆严浩翔待在这是不肯轻易走的意思,他这架势是非要等贺峻霖出来。
小辉死活是劝不动的,只好给离得最近能救急火的贺峻霖打电话。
贺峻霖听到严浩翔跑这来了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严浩翔是来这闹上哪一出戏,但肯定不是办正事的。
挂了小辉的电话,贺峻霖也来不及跟邓佳鑫具体解释,才刚答应给人家的邀饭,又匆匆跟邓佳鑫爽约了。
贺峻霖:今天这顿大概率是吃不上了,算我欠你一回,下次我请你。
贺峻霖捏着手机从座位上蹦起来就走,恨不得脚踩风火轮一路往外冲。
邓佳鑫:贺哥,等下...
扎实地抱了个满怀的花太碍手,邓佳鑫连片贺峻霖身上的衣角也没来得及抓住,干看着人风一阵,趟火似的飞快奔离。
场厅的灯骤然又灭了一排,邓佳鑫身上被削弱的亮度,再不抵舞台上耀眼刻意的夺目,像是披着一层层灰色的纱,反被落寞铺盖。
被遗落在角落蒙尘的音乐盒,要苦等到何时才能等来满怀期待打开它的人呢?
邓佳鑫一直希望打开的那个人是贺峻霖,只要是由他打开的,就一定会珍视和爱惜。可贺峻霖还没有发现,也就不知道世界上有个物件是要他打开,有一份同他有关的情感要他的索求。
方法无从评判对错,只是时间来不及,他没有同等的十五六年可供挥霍和沉没。
那样的十五六年并不是对谁都有意义。
所以,这是差距,也是鸿沟。
他人的近水楼台、得天独厚,也是邓佳鑫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的不可释怀。
又或许是他贪心不足,妄念多虞,本是知足当下却又肖想了从今往后。
他养在心里的玫瑰不于时间中衰败,也难因忽远忽近的距离而凋零,却在一次次的无意中饱受摧折。
邓佳鑫怎么可能没听到近在咫尺的通话,提及的是谁,贺峻霖为谁才抛下了他而飞奔离去。
那是一个一直以来贺峻霖都很难交代的人,与他有关才都是不可说的秘密,被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邓佳鑫知道但也只是装作不知。
总是有人心甘情愿在爱里做傻瓜。
也还是难得青睐,也没有坚决的被偏爱。
被放弃或该是最终的常态。
贺峻霖的先决条件是严浩翔,槐花才算得上是他喜欢。
替换掉的玫瑰不可惜,被遗留在原地的洋桔梗,两厢比较都无足轻重,没有更高一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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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辉开车兜兜转转,才在找了个不太显眼的地,还是阻挡不了想一探究竟的目光。
一早严浩翔让开到剧院,选了个显眼的空地要小辉停下,小辉左右寻思不妥,这么大张旗鼓停在大广场前,顺着网线的好事之徒可比罚单来得更快。
哪留得有小辉好心劝告的机会,严浩翔瞅准时机单手插兜大摇大摆地下去了,正儿八经地观赏起剧院的建筑艺术。看得出来的他是在等人,不知道还以为他张罗起下场演唱会选址呢。
音乐会散场出来人流如潮,有人敏锐地认出严浩翔这张高识别度的面孔,人群有要聚拢上拥的趋势,严浩翔这才泰然自若地上车回避。
手机雨点似的怼上来,小辉急得跳脚也无计可施,最多只能把后座跟驾驶位分隔开的帘子拉上。严浩翔根本是没有要从这是非之地离开的想法,小辉只能硬着头皮给贺峻霖打电话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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