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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槐。
可能贺峻霖更快理解到主持的意思,竟忽地脱口而出这个字。
一路走过来,树下光影流动,槐花香闻之不忘,才叫贺峻霖此刻脑海中有所映照。
师父:施主意代可是这寺中栽种的槐树?
主持理解到贺峻霖所指为何,贺峻霖点头表是。
师父:寰宇逢此间槐树虽为佳,只是老衲当初栽此树,是为承载富贵、功名、交际、长寿的诸多欲求,却不值当由一血肉之躯所负。
师父:倒不如取其一,分淮为水,木为桉,相依而生,是为康健长寿之相。
主持收回那张正面是念生生辰八字,背面讲述天意何为的纸,将其折起来封好,放入袖中乾坤袋。
贺峻霖:淮桉...
贺峻霖默念这两字。
严浩翔:是个好名字,多谢主持。
严浩翔没什么可挑剔的,他对取名一窍不通,只要解释得通,寓意好便是好了。
贺峻霖随他的话也点头,
贺峻霖:「确实没得挑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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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和贺峻霖带回严淮桉的名字和气运,也将念生的生辰八字留给了主持,为其祝祷。
他们没有着急原路返回,贺峻霖从殿中出来,严浩翔跟在他后头。
贺峻霖惦记起小沙弥说的蒸槐花,沿路找了别的小师傅指路斋堂,这个时间刚好开放,严浩翔也很自觉地跟着他一起。
可能他们来的时间还是有些晚了,所以冷掉的槐花饭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秀色可餐,配着盘白灼青菜,吃斋确实也是一种修行。
秉持着斋堂挂的大标语,不浪费的美德,贺峻霖还是沉浸式地用餐,严浩翔稀里糊涂跟着一起吃了顿饭。
槐花饭里拌了蜜,凉是凉了点,胜在味道尚可。
严浩翔吃什么都一副没甚滋味的样子,大鱼大肉或是白饭一碗,他吃起来都像是寡淡极了。跟他同桌吃饭,估计食欲也得识相地降低个几度。
贺峻霖受到的影响倒是微乎其微,一碗槐花饭扒个底朝天对他算不上天大的难题,就是盯严浩翔吃完比较需要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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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言寝不语,贺峻霖遵守了一半,另一半靠严浩翔。
贺峻霖:清淡是清淡了点,对你来说也算口福。
贺峻霖评价道。
他只顾自己说,没想让严浩翔停筷接茬。
贺峻霖:出门在外也不是什么都能吃,成天在医院等现成的吃,不也没这个有意思。
贺峻霖手肘支在桌上,一手托腮看严浩翔嚼嚼嚼,纯享版吃播。
严浩翔用餐速度差贺峻霖并不多,很快也见碗底了,贺峻霖不爱吃的那盘青菜,剩的大多也被他义务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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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吃饱饭,悠悠哉哉地在道上闲逛往回去,庙里多是平坦小道,少台阶,避开人多的地绕着走。
贺峻霖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严浩翔可能是恼从身旁穿梭路过的蜜蜂。也不需要过多刻意的观察,严浩翔害怕这类事物的表现实在表象。
蜜蜂也挺无辜的,路过他们辛勤劳作,还要被人招呼一顿。
贺峻霖:别惹它们,不会找事叮你的。
贺峻霖在台阶上转过身,口头制止严浩翔不停挥手拍来拍去驱赶蜜蜂的行为,这怕不是越招越多。
严浩翔的整体动作连带着脚步也停下,满脸的委屈,偏不说自己是真害怕。
两个人在台阶上停了一会,不再有蜜蜂被招引过来。
贺峻霖目光下移,停留在他衣服胸口的绣样上,白底绣着一朵孤单的风铃。阳光正正好从贺峻霖的背后错落在严浩翔身上,那朵花的旁边影影绰绰透出严浩翔佩戴的物件形状,很好抓住视线的聚焦点。
贺峻霖再抬眸看向严浩翔时,食指也有实质地隔着衣服点上了那枚平安符。
贺峻霖:严浩翔,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信命。
虽然严浩翔经历过一场手术,气血却反而在一天天变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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