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他是连个盼头都没有地折磨自己,早晚要坏了身体的根本。
晴姐: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得倒下,但我希望你在他倒下之前见他一面吧。
贺峻霖:怎么不给他找医生?
贺峻霖仍存理智,他对医术一窍不通,严浩翔生理上的任何病理或症结,只能找懂医理和调养的医生来治。
严晴薇在那头笑得无可奈何,
晴姐:没有用的,小贺。
晴姐:医生跟他说得很清楚,伴生疾病、病变,死亡是大概率会随时发生的,他以为过滤不听一味空守就能有什么用。
晴姐:我是她姐姐,我看得比谁都明白,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是最后的盼头了。
晴姐:小贺,不管是孩子还是浩翔,道德上我都不该拿来为难你。
晴姐:但能让浩翔真正在乎的东西太少太少,如果真有意外,我不敢想象到那时他会做出什么来。
那是严晴薇最不愿意想的可能性。
贺峻霖:怎么会?
贺峻霖喉咙像噎了整个鸡蛋,不上不下的。
晴姐:抛除世界上一切,浩翔最在意的只有你,最起码、就算,不求真心,给他一个渺茫的希望也好。
晴姐:请你让他知道,你在乎他是死是活。
耳边是微乎及微,再难隐忍的哽咽,贺峻霖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应该震撼对自己在晴姐心里估值的重量,还是严晴薇因严浩翔极有可能想不开颇似恳求的严重。
严浩翔会为了一个不曾留下只言片语的人寻死,也会为了他贺峻霖一两句而决定好活吗?
贺峻霖心想这样的论断太荒谬,却又为着自己产生这种比较的想法而心酸可笑。
怎么比较呢?
贺峻霖:[不该比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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